然而,換來的是她的什麼?
除了離婚,她的腦袋裡有想過別的?
一週年的事,他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反常。
但是,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不該讓他知道原因?
“白星言,你對我,對這段婚姻,有稍微上過心嗎?”背轉過身,容景墨涼涼地問。
白星言知道一週年的事,自己該給他一個解釋。
可是,現在她管不了那麼多。
亞瑟還在醫院等她。
她的腦袋裡只有亞瑟!
露臺,死寂。
一個字都沒得到她的回應,容景墨怒火在胸口燃燒得噌噌的,“三秒內消失在我眼前,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一次!”
手指著門的方向,容景墨冷漠地下著逐客令。
白星言僵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離開!”容景墨冷聲呵斥。
白星言低垂著臉龐,依舊半點沒有動作。
容景墨沉了沉呼吸,背轉過身,索性不去看她,也不再理會。
夜晚的風,刺骨的寒。
身後,一片安靜。
不一會兒,傳來了細小的嗚咽。
聲音很小很小,像是寒冬裡受傷的小動物似的。
可沒隔一會兒,忽然就大了起來。
像是被阻攔著的情緒,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越哭越大,越哭越大,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聲音,撕心裂肺的,揪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