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的時候,白星言大概是真困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容景墨身體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任由她靠著,手臂摟著她,沒有帶她回去,而是將就在花房呆了一夜。
第二天晨曦初綻時,大概是生物鐘的關係,白星言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目光對上他幽深的眸,她微怔,“沒睡?”
“沒。”容景墨淡淡應了她一聲。
“在幹什麼?”白星言狐疑。
“看你。”容景墨回答得直接。
白星言又是一怔。
別院後方,一道腳步聲忽然傳來。
突兀的聲音,打亂了花房早晨的寧靜。
白星言回過神,看了看容景墨,拉著他立馬站了起來。
一手捧著外套,一手拽著他的,趕在被撞上前,她拉著他大步往兩人的別院而去。
身後,似乎傳來容景墨的笑聲。
沉悶,壓抑,像是刻意壓制了。
“別笑,都怪你!”白星言側過頭剜了他一眼,拽著他就進了屋。
回到房,把房間的門反鎖上,她昏天暗地地又睡了幾個小時……
亞瑟一直在老爺子的別院陪著他。
午餐時間點的時候,好不容易響起自己有對爹媽,小聲跟身邊的管家詢問,“爺爺,小白和我容叔叔呢?”
“少夫人和少爺似乎今天一整天就沒見著身影哦!”管家笑眯眯地回答。
“小白和容叔叔都在忙呢,不需要你操心。”見慣了各種場面的老爺子很淡定。
一屋子的人都會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