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盯著戒指看了好一會兒,唇角微微地勾了勾。
白星言會記得這種事倒是讓他意外。
他以為,她的腦袋裡除了工作,就沒剩下別的了。
他是不是該對她刮目相看了?
容景墨把戒指戴上就戴上了,很好意思地也沒取下來的意思。
盯著看了又看,怎麼看怎麼順眼。
這個女人,跟他久了,品味被他傳染了!
白星言在書房忙工作,十二點的時候回到房間時,容景墨正精神抖擻地坐在露臺,端著一杯酒在淺淺的飲。
目光向著她的方向掃過去,他勾了勾唇角,“要不要試一試?”
“才不要!”白星言頭一扭,很果斷的拒絕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丟人的酒量,還提這種建議,他這是居心叵測吧?
容景墨忽然覺得這個時候的她有些好笑,結婚大半年來,她倒是很少在他面前傲嬌。
“不喝就早點睡。”沒強求,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酒杯輕飄飄地拋擲在一旁,幾步向著她走過去,他抱起她就往床上走,“睡覺了!”
將她往床上一丟,長腿長腳的跟著跨上去,大刺刺地往她身邊一躺,手臂向著她的身上橫過去,他一個人把床佔了大半。
手擱置的地方,正好是她的胸口。
“容景墨,你好好睡!”白星言臉蛋微微一熱,嗔了他一句,想要把他的手臂挪開,瞥見他手指上的那抹光亮,忽然就怔了住。
他看到了!
她說送他了嗎?
竟然直接戴上了!
白星言就沒見過這麼好意思的人,盯著他戴著戒指的手指看了半天,她試著問,“還合適嗎?”
“嗯。”容景墨淡淡應了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