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房的時候,白星言正準備反手把門關上。
看到他進來,目光亂了下。
看了看門,想要把他硬推出去,還沒使上力,卻被容景墨大手往門板上一撐,輕而易舉地推了開。
啪嗒地推著她靠向身後的牆壁,高大的身體壓過來,一條手臂撐在她的身側,斜斜地打量著她,他涼涼地勾了勾唇角,“我越來越佩服你的勇氣了!”
他在暗諷她都能和他開這種玩笑了。
“我讓你隨意畫!”白星言挺了挺身板,目光直視著他,沒覺得這種漫畫多大的事。
她只是隨口一說,可沒想到的是,容景墨還真把她手中的畫紙一把扯了過去。
紙張貼在牆壁上,大手一揮,只唰唰唰的幾筆,他在她所畫的暴漫旁,畫上了另一個表情。
他畫得很簡單,就一個豬頭。
白星言側頭看了眼他的漫畫,眼角微抽。
容景墨淡淡掃了她一眼,啪的將畫按壓著貼在了她的額頭。
“自畫像,拿走不謝!”收回手,畫筆隨意往旁邊的桌上一拋,他冷豔地撤離了身。
白星言僵硬靠在牆壁上,身體還保持著剛他壓迫過來時的挺直,看著輕飄飄從眼前飄落的畫,怒。
他在罵她是豬?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容景墨漫不經心整理了下袖口,也不管她臭著的臉色,打橫將她抱起,他帶著她直奔主臥的大床而去,“不早了,該睡覺了!”
他今晚是打好主意不折騰她一晚不罷休。
這個時候的白星言甚至懷疑,白天他帶著自己來這裡時,是不是也居心不良。
只有兩個人的別墅,做什麼都沒任何人打擾,也不像在容家,偶爾可能還有傭人造訪。
這樣,他就可以更隨心所欲了吧?
白星言迷迷糊糊地想著。
容景墨卻不給她半點想東想西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