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叉,笑眯眯吐出一句,“我爸爸!”
“是嗎?還遺傳了你爸爸什麼?”容景墨雖然很鄙視他的話,但還是端過他的餐盤,幫他切起了肉。
邊切,他邊和小傢伙聊起了天。
“我爸爸的頭腦,智商,還有五官!我這樣的寶寶,可不是一般人能生得出來的!”他似乎有些驕傲,挺著胸脯,高高地抬著臉龐,暗搓搓的把自己給誇上了天。
長相,智商,男人該有的,他把自己全誇完了。
容景墨就沒見過他這麼自戀的。
眼角狠狠抽了抽,淡淡飄出一句,“自戀也是遺傳的你爸爸?”
“這你都知道?”小包子托腮看著他,半點不知含蓄。
容景墨本來是在損他,卻沒想到,他竟然把這種評價接受得如此坦蕩。
怪異盯著他看了許久,容景墨對他無語到了極點。
“你媽媽有點可憐,什麼都沒被遺傳到!”淡淡丟給他一句話,回過神,切了一小塊牛排,他送到了小包子嘴前。
一小塊,一小塊地,他就這麼喂起了小傢伙。
樓上。
白星言和喬然分兩頭,打從亞瑟走出包廂後,一直在找他。
亞瑟不是喜歡亂跑的孩子,剛走出來,找的理由是就在門外站一兩分鐘。
卻沒想到,這一站,直接人都走丟了。
白星言有些急了,和喬然一間包廂一間包廂地把二樓找遍,沒找到人,之後匆匆跑下了樓。
她的步伐凌亂,咚咚咚地從樓上衝下來,徑直就想去服務檯求助。
然而,腳步剛邁開,卻忽然打了住。
視線僵硬側過,順著不遠處的角落方向看過去,她怔了住。
容景墨背對著她坐在角落的餐桌,和小亞瑟並排坐著,難得有耐心地在伺候孩子吃飯。
亞瑟是個非常不挑剔的孩子,主要是白星言廚藝太差,沒那機會給他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