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被他噎得許久都沒說出話來。
這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先把傷養好!”跳過他的問題,白星言將剩下的包紮用品收拾好,轉身去了電話臺前。
兩人離開片場後就沒閒過,折騰到現在,晚餐都沒吃。
容景墨的情況,出去用餐是不可能了。
白星言點了兩份餐,讓服務員送到了房間裡。
容景墨傷的只是一條手臂,右臂。
白星言今天倒自覺,甚至都沒讓他開口,一手端著餐盤,一手叉著面,挪了張椅子坐在他面前,自動喂起了他。
容景墨只是愣了那麼一下,接受得很快。
垂眸,邊吞下她送過來的食物,他邊在盯著她看。
白星言低垂著臉龐,隨口和他聊著天,“我們明天回去吧!”
“不是還要幾天才收工嗎?”容景墨淡淡的問。
“沒關係,來了也有幾天了,也不需要我參演,林落的情況大致瞭解後就可以走了。”白星言說。
她剛就在想這個問題了。
容景墨的手不方便,她如果工作起來,經常能把自己都給忘了,更別提他。
還是回去的好,容家人多,他想做什麼的時候,隨口能叫到人。
她把容景墨想得太過脆弱,傷口都能自己處理的人,還需她擔心沒有自理能力?
其實,白星言的擔心是沒必要的。
但是,容景墨卻沒說破。
白星言繼續喂他吃麵,伺候著他吃完,自己的晚餐簡單解決,她再次來到了他身邊。
今天的她,主動得讓容景墨咋舌。
來到他身邊,她徑直扒拉起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