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她。
漆黑的眸,濃墨似的,沉得暈不開。
接近負距離的接觸,讓白星言忽然有些心慌。
“容景墨,你站遠一點!”想要把他推開,容景墨的手腕忽然拽住她的,一拉,一提,一推,白星言的身體被動貼上他的胸膛,咚的一下,被他推著倒向了身後的牆壁。
容景墨的吻,沒有預兆地落下來。
狂風席捲海浪似的,霸道,狂肆,又野蠻。
他吻得急,力度又重,白星言唇上又麻又痛,只感覺全部的血液都快被他吸乾了去。
昏昏沉沉地靠在他懷裡,她的腦袋缺氧得厲害,身體忽然有些站不住。
然而,卻被他誤解為了順從。
容景墨的唇在她唇上輾轉,碾壓,廝磨著,似乎還覺得不夠,手摸索到她衣服的下襬探進去,在裡面胡亂地揉捏了下,打橫抱起她就往床上走。
“這幾天,是不是也在想我?”她都說了,她想家了。
對於容景墨而言,家和他的定義,是一樣的。
想家,就是想他。
有家人的地方,才能稱之為家。
“嗯?”他逼問得急,似乎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
雙臂還抱著她的,就著這樣的姿勢,手又準備探進她的衣服。
白星言對他又氣又急。
怕他真折騰一陣,慌亂從他身上縮下來,她往後退了幾步,和他拉開了點距離。
“想家裡的每個人!”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她的答案,也不算否認。
容景墨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梢,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對這樣的回答,也算滿意。
想家裡的每個人也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