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窘迫,幾步奔到床邊,背對著容景墨,慌慌張張地就想把弄髒的床單給收起來。
還沒有動作,容景墨帶著淡淡玩味的聲音卻忽然響起,“你這是打算讓服務員這個時間點過來換?”
白星言扯床單的手頓了頓。
側過臉龐,她睨了他一眼,幾下下把床單收起來,她捧著去了浴室。
弄得這麼髒,她哪有臉皮讓別人來換?
她是打斷自己洗!
容景墨今晚心情極好,因為她的突然出現。
側眸,斜睨著浴室內揪著床單某片溼漬洗洗搓搓的她看了看,他踱著步子向著她走了進去。
“之前幾天在巴黎做什麼?”往她身邊一站,目光定格在鏡中白星言紅潮未退的臉龐,容景墨唇角不自覺地往上勾了勾。
白星言的臉蛋很紅很紅,像是帶著晨露的花瓣,清透,潤澤,嬌豔欲滴。
一看就能讓人看出來剛才經歷了什麼。
這其實是她的常態,婚後經常是這副模樣。
容景墨忽然有些驕傲。
瞧,她嫁進容家後,每天被他滋潤得多好!
白星言被他看得渾身都不自在。
容景墨的眼神太過直接,彷彿下一秒就會撲過來似的。
怕他真有衝動,白星言往後退了兩步,先表明態度,“現在已經很晚了,我不要來了!”
容景墨眼角一抽,以一副看怪物似的表情盯著她看了會兒,他順著她那話調侃,“你不用來,我來就好!”
白星言本來就紅著的臉蛋倏地紅透。
還要不要臉了?
白星言很想罵人。
可考慮到自己無恥不過他,又把未出口的話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