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飛往巴黎是在第二天。
到了後,她直接去了喬家。
她抵達後沒一天,容家老爺子和容景墨進行日常通話,容悅往老爺子身邊一湊,笑著消遣起了容景墨。
“二哥,二嫂也過來了,恩愛都秀到國外去了,你們兩口子這是在虐我這個單身啊!”
“她過來了?”容景墨明顯一怔。
“怎麼?你不知道嗎?”容悅倒沒半點意外,反而很有經驗地給他下結論,“二嫂一定是想給你驚喜!”
“……”容景墨嘴角一抽,對她的話有些無語。
白星言是那種人?
很明顯的,他比容悅更瞭解白星言。
在他看來,白星言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白星言來巴黎並不奇怪,她的工作,出差是常事。
容景墨意外的是,兩人在同一個地方,她竟然提也沒跟他提過這事。
為了什麼目的而來值得瞞著他?
容景墨掛了和家裡人的電話,站在分公司的落地窗前,靜靜地凝視著窗下繁華的車水馬龍,指尖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敲擊著手機螢幕,他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她在巴黎!
白星言已經來了一天,她沒聯絡過他一次。
容景墨上班的時候,目光不時飄向手機,竟然有那麼一點點期待接到她的電話。
第二天過去,白星言依舊沒聯絡他。
容景墨繼續等。
然而,第三天,第四天過去,她的電話還是沒有打來。
第五天晚上,容景墨站在酒店的露臺,拿著手機,正準備一個電話給助理打過去,讓人調查白星言來巴黎的目的。
可電話還沒撥通,酒店的房門聲在這個時候忽然響起。
目光向著房門口處掃過去,容景墨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