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側對著她的身體微微一僵。
轉過臉,目光掃過她的臉,白星言冷淡地反駁。
“我怎麼進入容家的,和顧小姐你沒關係。你說的那些你姐和容景墨過去的事,和我也沒關係。”
目光緩緩移動,頓了頓音,她補充,“誰都有過小時候,可小時候做過的事,你也當真?送禮物又能代表喜歡?顧小姐對喜歡的理解是不是還停留在幼兒時期?”
她在諷刺顧若雪的幼稚,對於喜歡的認識,就和低領兒童差不多。
她居然諷刺自己!
顧若雪氣得渾身顫抖。
沒理會她的臉色,留下僵硬如木頭的她,白星言從她手中抽出手腕,邁著步子繼續往容家大門外而去。
顧若雪本抱著讓她知難而退的心情而來,卻沒想到反被她將了一軍。
跺著腳,她氣急敗壞的衝著已經遠去的身影大吼,“白星言,你識趣點就離開容家!”
白星言已經上了車,顧若雪的話,她聽見了,但是卻沒理會。
開著白色蘭博基尼,她一陣風似的離開了容家。
她離開得很灑脫。
在顧若雪面前表現得對什麼都無動於衷。
可是,去景皇的路上,想著她的那些話,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小時候的容景墨和顧若雪關係很好?
白星言覺得自己的在意是個不好的現象,強制性地將心裡的芥蒂揮了開。
容景墨對誰好不好,關她什麼事?
抵達景皇時,八點半。
她沒來過景皇,這裡沒有一個人認識她。
景皇的進出全都得嚴格登記。
看到站在大門外的她,保安禮貌詢問,“請問小姐找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