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
容景墨沒在現場,他現在所有了解的,只是從她口中聽說的。
白星言不知道他信不信自己。
容景墨手中的檔案一丟,在她把話說完後抬起頭,看了看她,他面無表情諷刺,“這種人不封殺,留著過年?”
他說得霸道又狠,明顯站的白星言這邊。
白星言吁了口氣,今天鬱悶了一整天的心情忽然就好了,只簡單的因為他的袒護。
從小到大,連爸爸都沒這麼維護過她,容景墨是第一個這麼護她的男人!
“遇上這種事,不撕回去,你丟不丟容家人的臉?”
容景墨似乎很不理解她,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他教她做人,“有人罩著,怕什麼?下次再發生類似的事,就給我撕回去,撕到對方以後見了面就躲為止!”
這是容景墨做人的方式。
誰敢惹他,準反擊得對方日後見了他爬著走。
白星言沒他的權,也沒他的財,哪敢那麼橫?
但是,她也不是軟包子。
言語懟回去,懟到對方氣炸肺她還是敢的。
白星言心裡多少對容景墨有些感激。
容景墨平時雖然可恨的時候很多,但是,每次關鍵時候,幫她的還是他。
“回來多久了?洗澡了嗎?我去幫你放水!”白星言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他,難得的殷勤了起來。
容景墨抿著唇沒說話。
“喝茶嗎?我幫你泡?”白星言換了個建議。
容景墨懶懶倚著沙發,只是斜眼盯著她打量,還是沒說話。
“晚餐吃了沒?我們去昨天那家?”白星言再次建議。
容景墨依舊沒說話,只是示意了下自己的腿。
白星言理解他的意思,順從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