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愣了半晌,抬起腕錶看了看時間,答應得乾脆,“可以!現在十一點半!明天十點到機場,扣除路途時間和你的六小時,我們還有至少三個半小時!”
三個半小時,夠換好幾個場地了!
他說得半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這種事還能這麼精打細算?
白星言臉蛋紅得厲害。
“所以,不要浪費時間,我們從哪兒先開始?”容景墨按壓著她靠近自己懷裡,勾住她腰的手將她抬了抬,抵著她就靠向了身後鋪滿玫瑰的桌面。
玫瑰其實是他今天為白星言特意準備的,只是,礙於臉面問題,一直沒送出手。
撲鼻的玫瑰花香襲來,白星言腦袋枕在厚重的玫瑰花瓣中,昏昏沉沉。
她忽然覺得,和容景墨結了婚後的她似乎墮落了。
結婚前她是怎麼避著他的?
這樣糾纏不清下去,如果哪天到了離婚的時候,該怎麼迴歸平行線?
容景墨不喜歡她的不專心,俯身,將臉埋在她的胸口,他忽然狠狠咬了她一下。
白星言吃痛,身體痙攣了下,十指抓著身下的玫瑰花瓣,指尖將花瓣掐出了豔紅的汁。
“混蛋!你輕點!”咬著牙,她抗議。
容景墨沒理她,似乎連和她說一句都是在浪費時間。
白星言繃著神經,明明已經不能自己,還沒忘兩人六小時的約定。
“容景墨,你答應我的,三個半小時!”
拿著手機,她不時地替他開始了倒計時。
容景墨對她的行為有些惱。
看著這個樣子的她,就想變本加厲地折騰一把。
“三個半小時,現在也還早!”將她的手機奪過丟棄在一旁,他一把將她抱起,帶著她改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