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還擺放了一堆,花瓣零散,似乎被蹂躪過。
白星言怔了怔,抬眸,目光詫異看向容景墨。
她來之前壓根沒通知容景墨,容景墨以為她晚上才會到。
被她看得一愣,容景墨臉色似乎有些不自在。
白星言敏感捕捉到,忽然就傻住了。
他該不會讓人送來了花,但是又怕她誤會,一個人在房裡糾結花束到底是留著還是丟掉吧?
白星言腦補了一下那畫面,忍不住抖了抖。
容景墨怎麼可能送她花?
“訂餐的時候,服務員送的!”淡淡的,容景墨涼薄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沒想多。”白星言急著澄清。
容景墨的臉忽然就沉了下。
“肚子餓了,剛沒吃飽!”白星言不敢去看他,拉開椅子就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容景墨啪嗒掐斷一枝玫瑰枝,面無表情地跟著她坐下,“剛在和誰吃飯?”
“和喬然,我一個朋友,女的。”自動略過亞瑟,白星言說。
容景墨臉色稍微好看了點。
他不知道她會來,只點了一份餐。
奪過白星言手中的湯匙,留了銀叉給她,容景墨把一份餐分作兩份,也不介意被她動過,和她一起用了起來。
切了一小塊牛排,準備仿入口中,他忽然冒出一句,“對了,那個亞瑟大王怎麼樣了?”
白星言在喝湯,突然冒出的話,驚得她手抖了抖。
他怎麼突然關心起亞瑟了?
他都問了,似乎她刻意閉著不提,會更讓他懷疑。
白星言索性坦坦蕩蕩地說,“發高燒,那天過來後照顧了幾天,現在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