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容景墨只是穩著她,並不急著走。
怕她待會兒再上演這麼一出,他索性一次性問完,“還有沒什麼別的忍不住,或者憋得受不了特別想做的事?”
白星言這個時候腦袋脹痛得厲害,想了想,說,“我想去吹吹風。”
“忍著,回錦園想怎麼吹就怎麼吹!”容景墨毫不留情地駁回。
“我想去看夜景。”白星言很認真地想了下,又說。
“憋住,改天想去哪兒看,我都陪你!”容景墨再次駁回。
“我想吃東西填下肚子。”白星言空腹喝了酒,肚子裡難受得很。
“出力這種事,一向是我在負責,你不需要補充體力,忍忍明天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容景墨再次駁回。
白星言迷茫地看著他,似有些無辜。
“還有沒別的想的?”容景墨面無表情再次地問。
“我想你揹我走走!”白星言看著他的目光帶了絲委屈。
容景墨明顯怔了下,似乎沒反應過來她的話。
這也能歸類為她忍不住想做的事?
容景墨眼角微微抽了抽,難得的,沒有將她的話駁回。
“好。”輕應了她一聲,他揹著她往前方的街道而去。
這個時候,十點過。
兩人所在的街道環境清幽,路上已經沒什麼行人。
春末,絢爛的櫻花開滿了街頭。
空氣中,隨處可聞淡淡的香氣。
白星言腦袋枕在他的肩窩,靜靜地看著他精刻的側臉,心情有些複雜。
四年前的那一夜後,她從沒想過自己和容景墨可能會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