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與賈家之所以漸行漸遠,除了有賈母的算計外,也有甄貴妃當初拿綠柳作筏子而產生的各種宿怨。當然更多,更加不可調和的原因,還是出在元姐兒身上。
元姐兒高調盡責的攬了一身的仇恨值。所以對於甄家人來,想要殺掉元姐兒的心思怕是僅在皇位之後。
而想要見一見元姐兒是何等人物的心思也被人刻意的挑了起來。
皇貴妃就是擔心白芷裝逼不來,又知道元姐兒在甄家人心中的地位,所以一邊放出訊息讓人知道元姐兒也會來,一邊又讓宮女和太監在白芷能夠路過聽見的地方一些元姐兒曾經的豐功傳績。
雖然有些誇張的成份,不過那些但凡讓人頭皮發麻的事情都與元姐兒脫不開關係。
於是在白芷以為她的身份還是秘密的情況下,被人有心算無心的挑起了好奇心......
元姐兒是待嫁的王妃,現在還是賈大姑娘,陳好是榮國府的三等將軍夫人,是誥命夫人。白芷...就是為迷.信事業獻身的...一神棍。
於是皇貴妃只假意考慮的一會兒,便很‘隨意’的讓這仨人坐一起了。
皇貴妃母子的要求很簡單,在白芷的身份大白後,對元姐兒就一個要求,那就是狠狠地收拾白芷一番。若是能夠順道扯上當今和後宮諸人,皇貴妃會更加的滿意。
算計她兒子的,打她兒子的,看她兒子笑話的,難道不應該收拾嗎?
這裡是皇宮,不進則退。
反正皇貴妃清楚白芷這丫頭的身份捅不捅出來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今想要相信什麼。
而且在白芷那丫頭的身份沒有捅出來之前,他們幹什麼都是沒有針對性的。
想明白取捨後,皇貴妃與兩個兒子連夜修改計劃,於是今的皇貴妃便收到了元姐兒一個精心製作的荷包。
元姐兒坐在中間,上首是陳好,下面則是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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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芷的身份,元姐兒故意表現的極是高貴冷豔。等皇貴妃帶著眾人入座後,元姐兒在坐下來時,更是一臉嫌棄的往陳好那邊移了移。
不移不行呀,元姐兒怕被蝨子和跳騷調戲。
沒錯,就是蝨子和跳騷。
體會了皇貴妃娘仨的中心思想,元姐兒便找了個胖子,然後讓人在他的面板上抹了些酒,又讓那個‘魚餌’喝了不少酒,這才用他去釣了些蝨子和跳騷。
這個時代還沒有那麼多的化肥和農藥,喝著純然的人血,蝨子和跳騷的生命力與繁殖力都不可預估。
所以魚餌只要出去,不愁沒有戰利品。
那些蝨子和跳騷又都被元姐兒心的用帶酒的血泡了一會兒,這才心的帶著一群醉血的傢伙們進宮赴宴。
元姐兒給皇貴妃的那個荷包裡,裝的就是驅散這些東西的香料。在進宮的馬車上,元姐兒也給陳好戴了一個。
十二皇子一家沒赴宴,司徒砍是成年皇子也沒進宮,之後這個宴會上的其他人會出現什麼情況,元姐兒輕輕的撫了一下子的裙角,笑得一臉悲憫人。
大千世界,眾生平等。
世界是人們的,也是它們的。
白芷能裝,元姐兒在裝相方面也是科班出身。兩人飆了一會兒演技後,白芷輕勁的哼了一聲。
元姐兒斜了白芷一眼,一臉嫌棄的看看白芷,然後才將視線對上甄貴妃,最後特別氣饒用帕子捂著嘴做了個噁心要吐的舉動。
看著甄貴妃的臉色當場變了,元姐兒這才將頭轉回來。
甄貴妃氣得雙手發抖,但視線掃過自家侄女後,又漸漸的恢復了平靜。
死丫頭,本宮要你的命。
皇貴妃先是舉盞提了一杯酒,重點將今次這場宮宴的主旨重申了一遍。隨後大家連番恭喜甄貴妃宿疾痊癒,在甄貴妃眼皮抽搐中飲盡杯中酒。之後便是讓早就候在一旁的歌舞動起來。
宮裡的宮宴,一般都是人多手雜,最容易下手的時候。在這種宮宴上,大家不但不敢喝什麼,其實也不敢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