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不少銀票和金銀,若是真的欠了國庫的銀子,那她出嫁要置辦的嫁妝,那就一分錢都不能讓榮國府出了。
省得將來都是一圈爛帳。
兩人就這個問題又了幾句,司徒砍這才問了他之前一直想問的問題,“對了,你之前在圍場生的那場病,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是中了毒。”元姐兒一早就想過司徒砍可能會問她這個問題,所以心中早有腹稿,此時見他問出來,一邊淡定的搖頭,臉上還做出幾分不解來,“具體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一醒來就聽了賜婚的事。我讓樓葉去打聽了,是父皇那裡來了兩個神仙...這世上哪有什麼神仙,那二人不會是你弄來的託吧?”
司徒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元姐兒與司徒砍在跨院裡話的時候,賈璉也在想著他姐的嫁妝。
他姐兒那人別看一副俗不可耐的樣子,其實卻最是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
之前為他保管那麼大一筆巨財,這麼多年一點訊息都沒有走『露』。若她不,他自是無從得知。可她卻在進宮前就將這些東西都交回給自己,這也是讓賈璉對元姐兒心生敬意的一個地方。
這會兒子都快入冬了,不嫁妝要如何置辦。只轉過年來,二月份是珠大哥哥成親,三月份又是他自己。公庫裡有什麼,大太太和綠柳一直都盯著呢。現在接連辦上兩場親事,等到他姐成親時,怕是嫁妝會有些不盡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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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裡不少張家的財產,他老子也給他不少古董擺件,還有他娘留下的嫁妝,何不趁著這會兒子沒什麼事,給他姐收拾出幾箱子物件?
他姐告訴過他狡兔三窟的道理,所以他的那些財產府中並沒有多少。不過他手裡倒是有一本帳冊子,現在倒是可以先將準備給他姐兒的東西劃出來。
之後重新謄寫到一張單子上,也方便他姐閱看。
.....
與賈璉一樣都想到元姐兒嫁妝的還有遠在揚州的林如海夫『婦』。
當然,兩裙不是在想元姐兒嫁妝,而是在想著如何添妝。
親侄女先是成了十公主,之後又成了皇帝的兒媳『婦』。雖然賜婚的聖旨上極力避開了這個敏感話題。可民間誰不在傳皇帝給他家老七養了個童養媳。
所謂童養媳又稱“待年媳”,就是由婆家將姑娘養大,然後嫁給自己的兒子。
真沒想到當今也趕了一回民俗。
╮(╯▽╰)╭
倆口子對這門親事並沒有多,心存善意的二人,不約而同的表示元姐兒的這份添妝要厚重一些。
畢竟不準這姑娘就是要嫁到皇家守活寡去的。
就在倆人話時,賈敏的『奶』嬤嬤匆匆走進來。看著並坐在一起的林如海和賈敏,臉『色』異常難看的對二人行了一個禮。
“嬤嬤怎麼是這般神『色』,可是出了什麼事?”
孫嬤嬤見賈敏問,咬牙切齒的道,“王姨娘落紅了。”
“什麼?”賈敏瞬間從榻上坐起,臉上一片震驚和擔憂,“怎麼好好的會落紅?快拿了老爺的帖子,去請了致誓劉太醫。看看腹中的哥兒還有沒有救?”
孫嬤嬤聞言搖了搖頭,“咱們老爺先前請來給大姑娘看病的那位大夫已經過去了,好叫太太知道,怕是保不住了。”
“好好的哥兒就沒了?怎麼會這樣?”
賈敏似是不相信,抬腳就往外走。直到走了兩步,才發現林如海還坐在原地沒有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