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回到大房,綠柳一旁聽閨女學今兒在榮慶堂的經過,一邊打發那倆個良妾去元姐兒的院子。
等到親閨女完,綠柳頂著滿頭滿臉的黑線還笑著誇邢夫人,“太太審時度勢,明察秋毫,不過兩三句話就解決了咱們家的大.麻煩。這股子魄力,妾是再做不來的。”將手中的溫水遞給邢夫人,綠柳面上便是讚歎和敬佩。
奇葩得如此渾然成,也是沒誰了。
聽了綠柳的話,邢夫人接過綠柳遞上來的溫水,得意的抿了一口,“這不值得什麼,我今也有些魯莽了。若是元姐兒沒聽出我的暗示,豈不是既得罪了老太太,又沒辦成事?以後呀,還是得心謹慎才是。”
“太太的是,妾記下了。”您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
邢夫人見綠柳附和,心情轉好,不過眨眼間又想到了賈母時常找她撒氣的事,又開始糾結了。
要論揣摩邢夫饒心思,綠柳敢第二,就沒人敢第一。見邢夫人一張臉從笑轉苦,綠柳瞬間便明白了邢夫人想到了什麼。
好氣又好笑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總老太太不待見您,可也沒見過幾個像您這樣隔三差五就『摸』老虎屁股的兒媳『婦』呀。
“氣漸冷,一早一晚最是受罪。咱們大房又離榮慶堂遠了許多,往來都是要坐馬車。太太這幾不如...”裝個病,躲躲風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滿意的點點頭,笑著對綠柳吩咐道“就這麼辦吧,等明兒一亮就派個人去請太醫。行了,都安置了吧。”從一大早就開始折騰,一直到折騰到現在邢夫人坐在自己房裡,所有的疲累都爬了出來。
聞言,綠柳欠了欠身,帶著迎春走了出去。
邢夫人見這娘倆走出去了,放心的吐出一口長氣。叫了身邊的丫頭,梳洗睡下不提。
榮國府就是司徒砍培養探子的搖籃,探子的中轉基地。自打司徒砍來信讓她回了榮國府就爭取住在之前的那個跨院時,元姐兒便知道司徒砍怕是早就安排了人手在那個院子裡了。
果不其然,就在元姐兒回到跨院,走進暖閣梳洗時,某位畏女病重度患者就堂而皇之的坐在暖閣的炕上,還是盤腿大坐的那種。
元姐兒站在暖閣的門口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司徒砍,眼裡波光瀲灩,似有千言萬語。
元姐兒一進院子,司徒砍就聽到了院子裡的喧譁之聲。此時他一手拿書,一手支在炕桌上,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元姐兒。
四對相對,二饒眼中除了對彼茨情誼,都還有那麼一眯眯的心虛。
彷彿是要讓自己忽略那抹心虛變得更加理直氣壯一般,倆人同時開口了。
“你來了。”
“你回來了。”
一句話完,兩人怔了一下便一道笑了出來。
因著顧忌到院子裡還有賈璉的那兩個良妾,元姐兒在司徒砍笑出聲的時候就撲了過去,準備捂住司徒砍的嘴。
撲過去的時候,她又在司徒砍一臉的驚恐中收回了伸出去的左手,最後站在司徒砍面前一臉訕笑的看著他。
差一點就真的謀殺親夫了。
司徒砍看著被元姐兒收回去的左手,不知道怎麼的張嘴問她,“甄貴妃的馬桶是怎麼回事?”
元姐兒:......
哎呦我去,怎麼問起這個了?還嫌今的尷尬不夠多嗎。
作者有話要: 綠柳: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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