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那個時候,九門提督想的就是這門洞是寶玉他親姐撓的,還是寶玉他堂哥撓的,也或是倆人通力合作一起撓的。
誰讓賈家竟出奇人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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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懷疑這個洞本來就有,你看地上還有一灘乾涸的水漬,說不定之前那個門洞便是用冰塊封住,等到冰化了,門洞就出現了。”
那親信聽到九門提督的‘分析’,讓自己忽略一旁打翻的水盆,贊同的點頭,“怪不得剛剛小的看到張老太太氣急敗壞的看著賈家姐弟,原來是賈家姐弟出來早了。”
那水漬怕是那會兒兵丁進來打翻了水盆弄得。不過上司說的永遠是對的,親信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什麼問題。
九門提督撫須一笑,“這老太婆好深的心機,可惜壞在將這般大事交給了兩個三歲娃娃。若是裡面再有個大人,說不定也不會讓這倆小娃娃走出來。她在這邊拖住咱們的視線,等咱們發現不對的時候,她的那對小孫子怕是早就出城了。”
京城四個城門,一但出了京城,只要鑽進城外的林子,想要再追回來,怕是比登天還難。
“...大人所言甚是。”
九門提督聽了下屬的奉承,心裡滿意,於是又強調了一遍抓緊將人找回來的話,便帶著人去見五皇子了。
......
另一邊,五皇子看著已經不如早上出門時打扮精緻的元姐兒,還是著重打量了一回他的五官。
他聽他母妃說過,等過幾年這位賈家的大姑娘長大後,就許給他當側妃。
當時他聽說這事的時候,也只是嗤笑了一聲,並未放在心上。
賈家已經不是當初的賈家,沒了賈代善的賈家,給一個側妃之位怕是太抬舉他們了。
七皇子的書房被人圍了個水洩不通。但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此時此刻書房內外卻是落針可聞的寂靜。
再有二十多天就是除夕,眼瞧著七皇子就十一歲了。皇帝的兒子哪怕再不受寵,吃喝上也比旁人來得好。
發育早一些,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十一歲的小少年,朗眉星目,龍駒鳳雛。這會兒子有人想要染指他,宮裡這些活人又哪裡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只是這位...怕是還沒開竊吧?
人家窺覬你的清白身子,你卻以為人家想要謀刺於你。
這就尷尬了。
這種時候,要不要將那個小宮女帶走?
不過...猥褻未遂,也或是誘惑失敗,這個罪名又要怎麼定?大良開國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有皇子遭遇到這種另人髮指,喪心病狂的事情呢。
一群帶著兵器趕過來抓刺客的禁衛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視線全部落在他們的副統領身上。
禁衛軍的副領導此時眼尾嘴角都在不停的抽搐著,憑他自認見多識廣也不曾遭遇這種狀況。
然而更讓他沒有想到的突發狀況也在他琢磨撤退的時候發生了。
七皇子因為受驚過度跳到了書案上,此時平復了那股驚慌失措,便注意到自己站得有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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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高的人,一但注意了自身所處的高處,那麼恐高症的一切症狀就會隨之而來。
眩暈、噁心,即將墜落的不祥感以及那一跳一跳的青筋一直壓迫著七皇子的神經。
臉上因為驚嚇和憤怒帶出來的血色也迅速的被蒼白取代,整個人站在書案上打起了擺子,那抖動的速度就跟得了癲癇似的。
禁衛軍副統領洽巧找到了說詞於是正抬頭準備跟司徒砍說道說道時,就看見司徒砍那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當即嚇出一身冷汗。
祖宗誒,你又沒被那啥,至少弄出這麼一副不可承受的樣子嗎?
禁衛軍副統領在心中拼命的刷著屏,不過出於職業操守以及對自己小命的珍視,副統領哪怕此時已經是滿頭黑線,仍是將手中的兵器交給身後的人,小心的上前準備將彷彿站在懸崖邊上的七皇子帶下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