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兒子才多大呀,要是真的被那個死丫頭勾搭上了,豈不是要壞了身子。
這麼早就近了女色,她那本就恐高的兒子,怕是更不得當今的心了。
想到這裡,陳妃娘娘就對勾搭她兒子的那個小宮女恨得牙癢癢。
奈何,哪怕她是兒子的親孃,既然驚動了當今,再想要收拾一下那個小宮女,也要等當今定了案以後的。
跪在七皇子寢殿外的那小宮女,單薄的衣衫早就凍得臉色發青。不過這小宮女也是人才,跪在這裡的時候便想明白她想要活命就只能將她想要勾搭司徒砍的動機招出來,不然就真的按著司徒砍的話弄成了行刺。
咬了咬牙,活著總比死了強,只要活著,日子總會好過下去的。
於是小宮女抬起頭,對著寢殿就開始了高聲表白。
少女的聲音清脆,極富穿透力。再加上當今就坐在殿裡,此時殿裡殿外都是極靜的狀態,於是小宮女的告白殿裡殿外的人都聽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當今只是輕輕皺了皺眉,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陳妃卻是紅粉堆裡爬出來的,心念轉動間便想明白了小宮女為何如此不矜持,當下臉黑得不能再黑。
至於其他人,則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一邊聽那小宮女的告白,一邊看著當今與陳孃的臉色,同時也分了些精力去關注坐在床上的某位‘遇刺’的皇子。
司徒砍聽到那小宮女的話,首先反應過來的不是被人愛慕的小得意和小虛榮,而是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失重感覺。
面板接觸到空氣,帶來一種非常不舒服的輕微刺痛。
視線也很模糊。
姓韻不舒服的動了動,想要出聲詢問,一個女人低聲喝了一句:“吉時未到,快捂上姐兒的嘴,不能讓人聽到姐兒的哭聲。”
為了讓大姑娘一出生就有個好八字,她們做了許多的準備,可不能在這一刻前功盡棄。
姓韻不知道這是在說自己,可當她被人抱起來,抱著自己的那個女人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姓韻見此,隱約覺得這是在說自己,一頭霧水,卻也乖乖的自己閉上嘴了。
叫她姐兒的人,年紀什麼的不應該比她小嗎?
視線並不怎麼好,除了能用耳朵聽一聽,姓韻也沒旁的辦法可想。
手腳也不聽自己的使喚,就像以前做惡夢,想跑卻動不了的樣子。這樣的感覺一度讓姓韻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
可剛剛被人生出來的感覺太真實了,還有哪怕是看不見,卻可以聽見的兩種慘叫聲。
沒錯就是兩種。
她生出來的時候有一種叫聲,之後那個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叫聲。
這個聲音很像剛剛吩咐人捂她嘴的女人發出來的。
姓韻真心的祈禱,這真的只是一個夢。
哪怕她仍要心懷內疚地夜夜夢到那個男人錯愕以及不敢置信的臉......
姓韻,是個血統純正的花國姑娘。
她的姓就是姓名的‘姓’字,聽說春秋戰國時姓這個姓的人最多。不過到了現代,已經極少見到這個姓氏了。
因為趕上了計劃生育,姓韻這一代幾乎都是獨生子女。不過姓韻上面卻有個哥哥,大了姓韻十五.六歲。
姓韻之所以能夠出生,還是多虧了她這位比她還能折騰的天才哥哥。
姓韻她哥趕上了好時代,十五歲就出國讀書。然後國外發生暴亂,學校的師生們在爆炸的廢墟里發現了他哥哥帶著身份證的錢包以及一具面目全非的男屍。
於是姓家父母悲傷過後,在政策允許的情況下要了二胎。等到姓韻滿月的時候,她那位疑似英年早逝的天才哥哥竟然透過大使館打了通越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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