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也答應過,對司馬舊黨既往不咎……”
“朕說過既往不咎,可沒說過給他們免死金牌!這件事明明發生在這幾天,算不上往事!”
“皇上捫心自問,果真將兩人一視同仁沒有被舊時舊事幹擾情緒?”
“齊悅然!”靳雲麓到底年紀輕,脾氣還有些壓不住,“你想要幹什麼?要朕袒護司馬舊黨,讓多年來忠於朕的臣子心寒嗎!”
齊悅然自知失言,剛說過這件事不提的。跪下道:“皇上息怒,臣以為,危機並沒有過去,燕人還在津州作壁上觀,隨時準備出手破壞皇上的大好局面。司馬折下落不明。我們都知道他躲在燕人羽翼之後,但沒有證據不能強令燕人交人斬草除根。他們卻可以挑動剛剛歸附的司馬舊黨反戈一擊。臣以為,皇恩浩蕩,雷霆已過,雨露可稍稍播撒一些,以安人心。”
靳雲麓眯縫著眼睛,緩緩道:“他們寸功未立,就想要朕給封賞?”
“不是他們,只是臣的建議。司馬舊黨中數得上的幾位,還有一向忠於皇上的老臣,賞賜些金銀布帛,或者誥命頭銜,這些臣不清楚,皇上酌情安排。”
“你不清楚,你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朕要做什麼你都安排好了!”靳雲麓再一次拔高了嗓門。
這種被人安排做事的感覺很不好,就好像以前,司馬疾隨口唸叨著一些事,隨手拿出一些寫了字的聖旨,隨口說著“這些都是小事,老臣已經替皇上看過了,皇上按下玉璽便可……”
被人牽著鼻子走,那感覺很不好。
誰也不要再想控制他!
氣氛瞬間凝滯,書房中的溫度都彷彿低了許多。
齊悅然抬頭看著他,少年人的臉色有些泛青。
所以這算不算忠言逆耳?
罷了,她可不想做純臣,拼著命也要防範君王犯錯。
“臣失言,皇上恕罪。”
“你錯了?你哪裡錯了?”靳雲麓的火氣並沒有消散,諷刺道。
“皇上不高興,就是臣錯了,容臣回府反省,待臣想的清楚明白,上摺子給皇上看臣是否真的認識到錯處。”
這還差不多!
靳雲麓大手一揮:“回吧,好好反省!何時想清楚了,再來大內復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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