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肅王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陳源向來溫文有禮,諷刺起人來原來也不弱!
王堅跪下道:“殿下,王爺一心為國,您萬不可負了王爺一片忠心啊!決一死戰不是付將軍提出來的嗎,不過早了幾日,有何不妥?”
付洪道:“我們說的是他日,待悅然準備就緒,可沒說是近日!這中間有何區別,王大人飽讀詩書,難道分不清楚嗎!”
“這,本官確實沒注意這個細節,怕是王爺也未曾留意。齊小姐虎父無犬女,想來是無需擔憂的。”
付洪氣的七竅生煙,齊悅然受傷一事,說與不說,在這些人看來根本無足輕重。甚至,今日之事,他們還樂見其成!
齊悅然拉了付洪一把,道:“付叔莫急,我自有應對之法。”
付洪:“可是你的……”
“無妨,付叔幫我準備兵器好了。”
陳源:“悅然,你不要勉強,就算不去,他們也不能拿你怎麼!”
“我是齊瀚的女兒。”
齊瀚,沒有敗退的時候。
霍連傑回去,還在路上便吩咐下去:“方才酒樓之中起鬨的幾人,去查!”
“是。”許松應著,帶了幾人折回。
盧平也知鬧大了,決戰不怕,可此時那女人還在爺心裡霸佔著地方,能下得去手嗎!萬一當場憐香惜玉反受其害,丟人不怕就怕丟命啊!一路惴惴及至回到府衙,把此事與楊少卿等人說了。就拜託大人們開解世子爺吧。
楊少卿與嚴開不敢大意,將者威名,家族榮譽,國家大義統統搬出來,歸根結底就是隻許勝不許敗!
霍連傑心煩,胡亂應著打發了他們走,獨自站在廊下,望著夜中空寂的花園出神。
她傷勢如何?
胡書年無聲的飄落在齊悅然窗外,輕聲道:“丫頭,你睡了沒有?”
齊悅然推開窗戶,胡書年翻身進入。
“聽說你明日決戰,幫不上什麼忙,給你拿了些止痛的藥膏。傷勢不重,但終歸有影響。用了隨你折騰,不痛不癢。”
“多謝。”齊悅然笑著接了。“昨日也是你暗中相助吧,現在可是我欠你人情了。”
“咱倆,誰跟誰啊!”胡書年癱坐在椅子上,“若明日你留的一條命,在你師父那裡別忘了替我說一聲,我不欠她了啊。”
次日一早,付洪親衛送來一套輕便的軟甲,幫助齊悅然穿戴妥當。
她裡面穿了一身黑色男式便裝,頭髮簡單的紮在腦後,穿上軟甲,更顯得英姿颯爽。出門手握一杆銀色長槍,隨意挽出幾個槍花,陳源遠遠看到大聲喝彩。
槍,才是齊家的家傳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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