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然被穆言帶著離開,回頭看了一眼搖擺不定的樹枝,彷彿微風吹過。對於她的輕功,心中十分歎服。對於她如此維護自己又十分詫異。
走出去幾十丈遠的距離,穆言放下齊悅然說道:“最討厭那些嘰嘰喳喳的女人。”
霍連傑回到書房想了想,叫人把穆言帶了過來。他靠坐在太師椅上,說道:“你想要銀票還是銀錠?”
穆言一聽是好事,連連點頭:“怎樣都好,怎樣都好。”
霍連傑直接把幾張銀票放在桌上:“收起來吧,這個方便攜帶。”
穆言笑道:“一次都給了我,不怕我帶錢跑了?”
霍連傑淡淡笑著:“你可以試試。”
穆言數了數:“一千兩,多了吧?”
“兩個月的正好。”
“兩個月,誰說的兩個月?”穆言想了想,當時說的似乎只有價錢沒有時間。
霍連傑道:“當時你說你追胡書年用了兩個月,他的賞金是五百兩。我說了翻倍,那就是兩個月一千兩,當然兩個月之後我需不需要你還要再說。”
穆言眼珠亂跳心裡琢磨著,當時似乎是那麼說的,兩個月就兩個月吧,很快就過去了。齊悅然也不像是不講道理的。但是兩個月之後,看來他還有別的意思。急忙說道:“好,那就兩個月。”
霍連傑觀察著她,甚至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聞言說道:“你沒聽清楚嗎?我說的是兩個月之後再議。”
穆言不幹,急著說道:“誰說的,我賣給你了!兩個月最多了,你不能耽誤我發財!”
“呵呵呵,跟著她發財?”霍連傑一根手指敲著桌子,“先不說她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我既僱傭了你,再要用你就比別人有個優先的權利吧,你行走江湖,知道這個規矩吧!”
這個,只知道租房子似乎有這麼一說,用人也這樣?
穆言猶豫的檔口,霍連傑暗中笑了。他就是詐她,這丫頭看上去油奸賊滑,骨子裡卻是個守規矩的,拿規矩來框她,果然她就慫了!
“有嗎,有這個規矩嗎?”穆言負隅頑抗,但語氣中的不確定已充分暴露了。
霍連傑:“當然,不信你去街上打聽!不過我不會叫你吃虧的,到時候的價錢可以再議。”隨即用誘拐小孩一般溫和的口吻說道:“反正都是為了銀子,跟誰不一樣嗎?”
穆言眨巴著眼睛,一樣嗎,不一樣吧?
“銀票都給你了,我沒剋扣你工錢吧?”
額,好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