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敵人灰心喪氣的時候，飛天意志冷不丁地發動冷槍，打得星斗意志措手不及。第二次交鋒還是沒佔便宜，
大家看到了飛天意志靈活使用戰術，也是在學習。
收割者的戰爭藝術也是越來越精妙了，以前就是會戰，雙方聚在一起對戰。現在有了埋伏、換家、遊擊等等方案。戰爭也是越來越複雜，越來越花哨了。
兩次進攻都沒有得到好處，星斗意志有些焦躁，而且後方的大部落也開始有想法了。
平衡搖搖欲墜，大家都想著是不是想幹掉星斗意志？反正他的部落好像不過如此，耗費了不少戰力，實力大不如前了。
先動手，不代表有先機。
林茹之表示越亂越好，這樣聯盟才有發展機會，聯盟也在變法。但林茹之不是用禁衛軍來拱衛自己，而是透過培養文官集團來管理國家。這樣的變法並不適合擴張，主要是為了維持內部的一體化。
飛天意志的變法不但沒有一體化，反而製造了禁衛軍這個勢力出來，日後禁衛軍肯定要搗亂的。
而透過選拔人才對聯盟內部進行一體化管理，雖然不利於擴張，但很適合管理越來越大的土地。
有人要問了，既然不擴張，土地怎麼會越來越大？
林茹之表示擴張確實是不擴張的，但土地也確實越來越大，這代表四方臣服。
選拔人才管理土地，是一體化的唯一辦法了。不然只是佔領也無法管理，最後管理還是要依靠當地的地主豪紳，這片土地佔領下來也沒什麼意義，隨時可以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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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透過人才的管理體系，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係之後，再想搞分裂就難了。因為當地的人才也需要全國的大舞臺，如果無法獲得全國的力量打不過當地的地主豪紳。
地主豪紳為了不被人才消滅，只能利用體系獲得更多力量維持自己。這樣當地的人才和豪紳都只能一起爭奪更大的舞臺。
為什麼土地越來越大？因為當地的人才不願意再被地主豪紳欺壓了，他們需要借用人才選拔體系完成翻身，於是土地自然而然就融入進來了，
如果沒有這個體系，各地就是地主豪紳做主，而地主豪紳都希望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是皇帝派來的官員也得乖乖聽地主的話。
很快皇帝的大臣就成為了當地勢力的代言人，反而要反對皇帝。沒辦法，他們需要地主的幫助才能維持地位穩定，在地主和皇帝之間，只能選擇地主。
但如果有人才體系，大臣可以依靠朝廷選拔更多人才，壓制地主。
這就是聯盟和聯合體兩個變法的不同了，林茹之更在意內部的管理，而聯合體更在意的是對外擴張。
地主豪紳為什麼聽皇帝的話？如果皇帝開疆拓土給他們帶去利益，就聽。如果無法擴張的話，他們就不去管皇帝了。
現在飛天意識就是收割者的國王，如果他能拿下更多的勝利，成為皇帝也不是不可能的。
羅雲飛也注意到了這些變化，他倒是覺得讓飛天意志打敗其他收割者也不錯，等到飛天意志到達巔峰的時候，再出手幹掉飛天意志，就能讓收割者感受一下絕望。
不只是要消滅收割者，還要殺人誅心，要讓收割者感受和智慧生命一樣的絕望。
“沒有什麼絕望比升上雲端，又跌落泥潭更美妙的了。”羅雲飛覺得可以期待一下：“飛天意志越是出色，越是能讓我的復仇變得甜美。”
收割者越努力，最後就越悲劇，復仇就越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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