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米安,我總覺得那個偷貓賊跟你有關係。”菲奧娜一上來就開門見山:
“別的我不問,請告訴我,我的貓還有被主動送回來的希望嗎?”
大好青年夜翼有口苦難言,一個英俊年輕活潑風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警官,就這樣在人家小姑娘嘴裡變成了“偷貓賊”,而且想想這一聲偷貓賊還真叫的不冤。
達米安:“沒有,死心吧,我倒是可以借給你錢你去買只新的。”
他都做好菲奧娜當場暴走發飆的準備了,可是菲奧娜根本就沒有動怒的任何跡象,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軟甜美:“不了謝謝,那我就不打擾了,你注意安全,一路順風。”
她在刺客聯盟借住了這麼多年,達米安就從來沒見她為什麼事情而認真動怒過,除了第一次見到那個戀童癖政客犯下的罪行之外,她對任何事情都抱著極為樂觀且隨性的態度:吃什麼,都可以;學什麼,也都行;去哪玩,隨便你,就好像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不管怎麼發展不管怎麼變化,都在她的預料之內似的。
如果這種事情也在她的預料之內的話,這就讓全體蝙蝠們都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了,而這種預感在次日晚達到了頂峰。當天晚上,達米安剛從蝙蝠洞查完監控喂完蝙蝠——字面意義上的那種——出來,便衝到飯桌旁邊冷靜地宣佈了一個訊息:
“貓不見了。”
昨晚拼死拼活才把貓抱回來,連24小時都不到的迪克:媽嗨,好氣,但是還是要保持微笑。
而這個問題也是現在又雙叒叕變成了橘貓,被菲奧娜抱著在廚房轉圈的布魯斯想破腦袋也沒法想通的問題:
她怎麼做到的?!
蝙蝠洞防守嚴密,韋恩宅機關監控遍佈,如此固若金湯的防守之下,連羅賓想深夜翹家都要費上好一番功夫,這貓竟然就大搖大擺地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他看了看旁邊橘貓飯盆裡那個十分眼熟的妙鮮包,對沒錯,這個妙鮮包眼熟的要命,畢竟是他的管家阿爾弗雷德出品的:
這貓不僅從韋恩莊園從蝙蝠洞逃了出來,精準跨越數千米回到了這家花店,而且還順走了一隻黑貓阿福的妙鮮包!
這貓怕不是要成精,了不得了不得。
菲奧娜邊優哉遊哉哼著歌兒邊咔嚓咔嚓開合剪刀,深藏功與名。
當晚菲奧娜做了個很奇詭的夢,夢裡她變成了一隻雪白滾圓的丸子,被一雙來自黑暗裡的眼睛死死盯住,那種莫名的壓迫感讓她背後直冒冷汗,無法逃離,就好像自己變成了某種體型巨大的猛獸爪下的小動物一樣,弱小無助,只能徒勞地掙扎,卻永遠逃離不開——
哐啷。
一聲絕對不應該出現在和平無事的夜晚裡的聲音響了起來。
菲奧娜就住在這家花店的後面。前面是二十五平米的花店本體,後面就是生活區,有廚房和洗手間,臥室和儲物室,兩小兩大四個房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和這家花店一起艱難地在這寸土寸金的中心地帶苟延殘喘。剛剛那一聲響動很明顯是來自外面花店防盜門被強行破開的聲音,而這聲音對蝙蝠俠來說毫不陌生,畢竟在探尋犯罪分子的老巢,沒有鑰匙又時間緊迫只能硬踹門的時候他就已經聽過無數遍了,但是這聲音出現在這裡,只能意味著兩件事:
第一,有人入室行竊;第二,年少的通靈者似乎在防護方面並沒有做得那麼好。
但是他現在只是一隻橘貓,只能徒勞地試圖叫醒菲奧娜,然而此刻可真看出來菲奧娜只學了刺客聯盟某些本事的皮毛了:
只學到了一睡就死以便迅速恢復體力的良好心態;根本就沒學到那種枕戈待旦的警惕感和危機意識。
別說布魯斯不努力!他都把自己重達十五磅的體重壓在菲奧娜胸口上,試圖把她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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