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全新的方子,用劑量和毒性更猛的藥才能有更好的效果,如果藥性和身體不能夠完美的融合,那陸宛之就會處於一個很危險的狀態,青羅這也算是鋌而走險,給陸宛之下了一劑猛藥。但是如果不給她下這一劑猛藥的話,她可能就會越來越嚴重,到最後她的精神會受到影響的。
現在的陸宛之,最不能影響的就是她的精神和腦子。她吃了藥以後,時常會做一個夢,那個夢很魔幻,一會兒夢到蕭穆然,一會兒又夢到那個她最喜歡的話本子。
不知道怎麼回事,出現在她夢裡的蕭穆然和平日裡的蕭穆然完全不一樣,更加像是和她是一路人。
而那個話本子,則是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那個片段,好像一遍一遍的在提醒著她什麼一樣,可是她卻一點兒也參不透那夢裡的暗示究竟是什麼。
今夜,陸宛之有點害怕睡覺了,她一閉眼就會看到那個話本子裡,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兩個人從青梅竹馬走向了兩看相厭,中間還有無法解決的仇恨,根本就是無法調和的。
“少爺已經十年沒笑過了。
我進府裡那年,聽說夫人將一個侍女活活打死抬了出去,下人們三緘其口,人人自危,恐怕稍有不慎沾上了這潑天禍事。那年,凡是知道了解其中一二的人都陸續的被髮賣打發了出去,少爺的身邊換上了一批新的侍女,其中一個,就是我。
那年我十五歲。第一次見少爺的時候是一個天氣很好的下午,他正襟危坐在書案前,案上鋪了一層紙,上頭只有寥寥幾個字,因我不識字,所以並未能知道寫的是什麼。
單從他的神情來看,似是很悲慼的樣子,聯想到聽說的打死侍女之事,我心裡倒是猜出了個七八分。大約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身份有悖,所以才鬧了個生死相隔罷。
夫人得知以後惱怒便將那個女子打死了罷,我這樣想。正當我神遊之際,他稍稍的動了一下身子,似是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只是我卻不敢抬首直視他,只能透過餘光微微的觀察著他,要知道一個剛入府的丫頭犯了錯,可是有的是苦頭吃的。
“你……可是新來的丫頭?”我聞聲不語,正思忖著是不是在問我的時候,他卻踱步走了過來,這下我想,我完蛋了……
入府之後的規矩學了個七七八八後,我們便被分到了各個院子裡,我很幸運,也很不幸的被分到了少爺的院裡。
這個院子裡幾乎沒有什麼活可以做,只要長了一雙眼睛便足夠,夫人特意交代,任何人都不許和少爺講話,尤其是近身侍女,更是尤為嚴格,因著有被打死的先例,我將這些規矩牢牢的記在了腦子裡,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給忘了。
對於少爺的問題,我再三猶豫,最終還是沒有回答,他倒是毫不在意的樣子,反倒是衝我笑了一下,這讓我很是驚訝。
聽聞少爺自從那名侍女被抬出去後,便再也沒有展開過笑顏了,今日對我一笑,倒是真真讓我受寵若驚了。
此後的幾日裡,他不再問我諸多問題,只是引我陪他看書寫字,終日如此。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教會了我識字寫字,雖然我不能開口與他講話,但有時我會透過筆墨來回答他的問題,比如,他那天問我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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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進府後,男子的身體便開始不斷的出現一些病症,偶感風寒更是常事,沒有人能想到,這些看似輕微的病症最後會要了他的命,當然,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他的病因與後果。
只是可惜,在那個女子得知他的死訊時,已然過了三年有餘了。”
後來,那個女子大仇得報以後,她在青樓裡遇見了一直陪在那個男子身邊的姑娘,她猶豫了半晌,還是拿著攢的一些銀子去老鴇那裡替她贖了身。
踏出青樓的那一刻,姑娘叫住了女主。
“姐姐,好久不見啊。”女子輕佻的喊向了她。
女子清晰的感覺到身子僵了僵,本已經邁出去的那條腿收了回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背對著她問。
姑娘輕聲笑道“你以為,你是怎麼毒死他的。”
女主不自覺的苦笑著“他死的痛苦嗎?”
“大約是痛苦的罷,”姑娘淡淡道,“我說的是心。”
“他死之前神情恍惚,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放,嘴裡喊的卻是你的名字,姐姐。”女主冷冷的說。
她再難控制住自己了,眼淚連成線順著臉頰往下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也滴落在了心裡。
這些話本子的片段像是雪花一樣砸向了陸宛之,一遍一遍的提醒她,告誡她,讓她要足夠清醒,不要做那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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