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日裡和她耳鬢廝磨,形影不離,她吃什麼你能不清楚?還是說,這事兒你是知情的?”陸宛之不知怎的,脫口而出這句話,但她看到蕭穆然的臉色變了以後,就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陸宛之手忙腳亂,尷尬的解釋道。
“不必解釋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說也沒什麼用處了,我希望你能盡力的醫治意兒,需要什麼都跟我說就行,我一定盡全力給你找過來。”蕭穆然擺擺手,打斷了陸宛之的話。
“你說的倒是瀟灑,我又不是神仙,說醫就能給醫治好。”陸宛之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因為她最不喜歡別人這麼頤氣指使她,好像她是一個拿了月銀當差的嬤嬤一樣。
“我說了,盡力,是盡力,你的耳朵是不好使麼?”蕭穆然說這話時,咬著牙,咯嘣咯嘣的響。
“你是做爹的,你能不能上點心!”陸宛之今天很想和蕭穆然大吵一架,她的嘴已經開始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每日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怎麼可能面面俱到,你現在是她娘,不應該是你更上心一些麼!”蕭穆然也有理有據的反駁道,兩個人說的似乎都沒錯,但仔細想想,說的似乎都不大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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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夠了。”青羅聽著他們吵了半天,心裡就覺得很煩,一時也忘記了蕭穆然是太子,所以直接脫口而出。
“你是?”蕭穆然盯著她看了一樣,狐疑的問道。
“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青羅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我是來給公主看病的醫者,剛剛開好方子。”青羅笑著說道。
“噢,那你好好的給公主看著,如果能把公主給治好,必有重賞!”蕭穆然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青羅說道。
“多謝太子殿下,民女一定會盡力醫治公主的,但成事在人,謀事在天,所以……”青羅後邊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知道蕭穆然不是個傻子,能聽到懂她的話。
“嗯,盡力就行。”蕭穆然這句話說的格外寬鬆,陸宛之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這樣的話竟然是從蕭穆然的嘴裡說出來的。
吵了這麼一架,陸宛之和蕭穆然心裡都很不痛快,但誰也不想低頭,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有過錯,所以兩個人又恢復了以前吵完架以後冷戰的模樣,本來就嚴肅的像冰窟一樣的東宮這下更冰涼了幾分。
青羅因為要給小公主看病的緣故,住在了東宮的廂房裡,她沒事做了,便跑到了表姐的房間裡,躺在表姐的床上。
“果然是太子妃,這床睡著就是舒服!”青羅由衷的感嘆道,她從前還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為了這種虛名搶得頭破血流的,現在她有些能理解了。
“做太子妃真好!”青羅爬起來,盯著陸宛之說道。
“好?那你來做吧!”陸宛之把剛剛摘下的首飾放進了首飾盒子裡,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這床比我廂房裡的舒服多了!”青羅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說道。
“那不然呢!你也知道自己是在廂房裡住,這大半夜的還跑來我這兒,也不怕被別人發現了。”陸宛之回過頭說道。
“發現就發現唄,我反正就是一個大夫,來東宮本來也就是為了給公主治病,這幾句話我可都沒有說謊,所以我為什麼要怕別人發現呢!”青羅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打了個滾,她說話愈發的和陸宛之相似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的心可真大,萬一發現了,你可是罪臣之後。”陸宛之說到這兒,特別壓低了聲音。
“那與我有何干系。”青羅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可別小瞧了這些在前邊後宮摸爬滾打了多年的人,他們個個都是人精裡的人精,所以你只要漏出一絲蛛絲馬跡,他們就能把你的身份翻出來個底朝天。”陸宛之勸誡道,她生怕青羅太過大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表姐,你現在真的太謹慎了。”青羅用手撐著腦袋,半躺著在床上,看著陸宛之卸妝。
“不謹慎在這宮裡哪兒能活下去?你以後在東宮裡就不要叫我表姐,規規矩矩的叫我太子妃,聽到沒有?”陸宛之回頭,認真的對青羅說道。
“知道了,那我今天能不能在這兒睡覺?我太喜歡你的床了!”青羅抱著陸宛之的被子狠狠地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