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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於伶牙俐齒,鋒芒畢露,在皇家可不算什麼搞事情。”皇帝聽了陸宛之的話以後,沉默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
陸宛之聽完這句話不禁一怔,她有些不太明白皇帝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聽著像是責備,可往深了想竟然有幾分提醒鞭策的意味,陸宛之恍惚間有一瞬以為自己幻聽了,還是太能想象了,竟然能這麼給自己洗腦。
“兒臣不敢,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陸宛之低頭,恭敬的說道。
“你究竟有沒有對阮娘起殺心?”皇帝不怒自威,問的話一針見血。
“有。”陸宛之聽到皇帝如此直白的問了,便也坦誠的回答道。
“哦?”皇帝好像並沒有想到太子妃能這麼誠實,所以他還驚訝的愣了一下。
“有過殺心。可我確實沒有下手啊,不說別的,我也沒機會。”陸宛之很誠實的說道。
“你這話,我為何要相信呢?無憑無據的,空口白牙的說下來,也並不費幾分氣力。”皇帝微微一笑,反倒有了幾分和藹的模樣。
“我實話實說,父皇坦誠的問我,我自然也要坦誠的回答,否則今日這話說了也是白說。我確實對阮娘起了殺心,那是因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暗害我,次次我都覺得她懷了皇家子嗣忍了,可她生產以後,就不再有這個顧忌了,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動手,她就自裁了。”陸宛之很坦蕩的說道,彷彿不是在為自己洗清冤屈,反而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舒服自在。
“你一丁點兒證據都沒有?”皇帝有些好奇,他往前探了探身子,探究的問道。
“沒有。若是說證據,也只能是當時接生的婆子,還有我的兩個貼身丫鬟了。”陸宛之搖了搖頭,她如實也是沒辦法。
“那你為何不把那個接生婆子接來為你證明清白呢?”皇帝疑惑的問道。
“我倒是想,我反應過來要找她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失蹤了。”陸宛之嘆了口氣,她真是沒轍了。
“失蹤了?”皇帝問道。
“對啊,我找了很久,派了很多人出去找,都是一無所獲,我不相信一個接生婆子能有那麼大的能耐,能躲得過這麼多人,除非是有人故意把她藏起來不讓人找到,也或者是直接被滅口了。”陸宛之點了點頭,旁敲側擊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那你為何這些時日就在東宮裡老實的待著,也不為自己辯解辯解?”皇帝繼續問道。
“辯解要是有用的話,我也不必被禁足這麼長時間了。”陸宛之自嘲的笑了笑,她這話倒是說的不假,伴君如伴虎,在不確定皇帝的心意之前,她若是貿貿然的就來給她自己洗清冤屈,那要是撞槍口上了可真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所以,你今日為何來了?”皇帝坐了回去,饒有趣味的問道。
“今日前來,是因為的父皇宣召,並且我想了很久很久,覺得自己並不能坐以待斃,若是真的自己做了這等齷齪事就算了,那我也認栽,可是這樣平白無故的被冤屈,我心裡也是不服氣的。所以這次特地跟著傳旨的公公前來,為自己的清白爭取一番。”陸宛之誠懇的說道,她說完這番話以後,看見了皇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把賭對了。
皇帝沉思了一會兒,剛要開口,門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蕭穆然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了。
“兒臣參見父皇。”
“太子?”皇帝似是有十分的驚訝,往門外看了一眼。
“進來吧。”皇帝說道。
反正是兩口子,都是當事人,誰也不會覺得尷尬。正好太子在場的話,也能聽聽他的意見。
如此,皇帝少有的和藹相對,讓蕭穆然剛踏進去的腳僵了一下,他愣了一下,還是進去了。
站到陸宛之的身邊後,他才發現陸宛之身上穿的也是朝服,原來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