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羅在家中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擄走了,只留下了一個紙條,說要想要人,就讓她陸宛之獨自一人,前往城外的裳亭苑,否則青羅便將性命不保。
陸宛之仔細的看了看那張紙條,也沒能認出來究竟是誰的字跡,她心裡清楚,青羅被擄走就是因為她,因為青羅在這京城裡少與人打交道,更不可能有什麼仇家了,況且這紙條上還指名道姓要她一個人去,就足以證明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
“離月,備馬車。”陸宛之吩咐道。
“我陪您一起去吧。”離月擔心的說道。
“不必了,那紙條上寫的清清楚楚,但凡多一個人青羅就將性命不保,我不敢拿她冒這個險。”陸宛之皺著眉頭,精神高度緊張。
“那,您自己去,我們怎麼放心啊?”
離月說著,話音裡都帶了哭腔。
“沒關係的,我還有一點兒三腳貓的工夫,打一個兩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你們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我能不能安全的回來,就靠你們了。”陸宛之拍了拍離月的肩膀,對她和雲疏說道。
“太子妃請吩咐。”雲疏冷靜的說道。
“去搬救兵。”陸宛之道。
裳亭苑是一處私人的宅子,具體是誰的不知道,只知道那人十分有錢,把一個破敗的園子給打理的整整齊齊,在裡頭種滿了花花草草,以芍藥花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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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在花期,所以裳亭苑現在除了雪還是雪,白茫茫的一片,一朵花都看不見。陸宛之踏進了門,並沒有看見一個人,甚至於地上連個腳印子都沒有,這樣的情況讓她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所以連忙展開紙條重新看了看,確認沒錯後才繼續往裡進。
因為這是私人的,所以並不是誰都能進去,奇怪的是,陸宛之來的時候大門就是敞開的,進門後她看見了一枝梅花別在了門口,上面也洋洋灑灑的寫了幾行字,陸宛之沒來得及細看,只知道對方是讓她往裡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陸宛之總算是走到了頭,裳亭苑的盡頭是一處人可以居住的宅子,外部裝飾全是用紅木和梨花木雕刻而成,極具奢華,尊貴如陸宛之,見了也是微微感慨了一下。
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自己的狀態,她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所以警覺的往四周看了看。
“人呢?”陸宛之在門口喊道,可久久不見人影。
“人呢?我來了!”陸宛之又大聲的喊了一句,這才有人出來。
來的人是一個小丫鬟,看著就是剛進府上沒多久的樣子,怯生生的,還是一個小朋友的模樣。
“我家主人有請。”小姑娘倒是跟我禮貌,對陸宛之認真的行了禮以後,才起身在前面負責引路。
“你家主人是誰啊?”陸宛之跟在小姑娘的身後,好奇的問道。
“主人就是主人,沒別的身份。”小姑娘的嘴巴很嚴,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他在哪裡?”陸宛之跟著小姑娘走了好遠好遠,在宅子裡七拐八彎的,饒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地方。
“就是這兒了。”小女孩把陸宛之帶到門口,禮貌的鞠了一躬退下了。
“沉心堂。”陸宛之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房間門頭上的牌匾。
“是個不錯的好名字。”雖然但是,陸宛之不得不承認道。
“進來吧。”裡頭的人喊道。
陸宛之聽到許可後,這才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人不是別人,是陸宛之熟悉的老熟人。
“好久不見啊,太子妃。”那個人沒有回頭,背對著陸宛之站著。
“是挺長時間沒見的,你弟弟墳頭的草都長好幾茬了吧!”陸宛之剛一見面,就不打算在嘴下留情。
“沒想到啊,我弟弟竟然真的能折在了你的手裡,而你不僅毫髮無傷,還能在今日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你可真是福大命大。”
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家的大少爺,顧更言的哥哥顧惟瑾。
“多謝誇獎,還真是承你吉言,我真就福大命大了。”陸宛之樂樂呵呵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