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與她無關。雖然有原主的記憶,但她卻實在對盛家這一大家子人沒什麼感情,再加上原主被她們欺負,陸宛之便更覺得盛家沒什麼好人了。
原本她可以手下留情的,頂多替原主教訓教訓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和蛇蠍心腸的主母,可那二位實實在在欺負到了她的頭上,幾次害她身處險境,不是差點丟了性命就差點身敗名裂。
樁樁件件,都叫她陸宛之不能心軟。
對不住了。雖然知道這句話沒用,但陸宛之還是在心裡默默說了一句。
因果輪迴,終有報應。
現在她們的報應就要來了。陸宛之想到了盛卿禾原來的記憶,在心裡默默的告訴她你放心,欺負你的人就快要得到她們應有的下場了。
聽完牆角,陸宛之拉著離月躲了起來,盯著那個伶人出了府後才回自己的院子。
“太子妃,我們為什麼不跟去春香樓?”離月不解的問道,今日這機會可是十分難得的。
“去了春香樓又能怎麼樣?盛晚煙可以咬死了自己是偷跑去看戲的,就算是未出閣,偷偷去看個戲也不會有什麼切身的懲罰吧?頂多是回來禁足幾日,有什麼用?”陸宛之卸了丫鬟的釵飾,給離月解釋道。
“那我們今天豈不是毫無收穫?”離月洩氣的說道。
“怎麼會毫無收穫呢?我們不是聽到了盛晚煙與伶人的話了嘛,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陸宛之道。
離月撓了撓頭,實在是理解不了太子妃的意思。
“你繼續盯著盛晚煙,她出門,去哪兒,以及什麼時候回來見了什麼人,都要牢牢的盯住了。”陸宛之吩咐。
“是。”
只要能掌握了盛晚煙的動向,那揭開她的假皮也是遲早的事情。現在家中沒有見證人,就算撕開了她這塊遮羞布也是無用,李氏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這事掩蓋下去的。
要想徹底扳倒李氏和盛晚煙,就要讓她們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
“太子妃,二小姐換了小廝的衣服出去了。”離月來稟報道。
“盯緊了。”陸宛之擺弄著窗臺上的花說道。
直到晚上要睡覺的時候,離月才又來稟報。
“怎麼樣?”陸宛之急切的問道。
離月神秘的眨了眨眼睛,湊近陸宛之的耳朵悄悄說道,聽了幾句話後,陸宛之的笑意就掛上了臉。
“父親什麼時候歸來?”陸宛之問道。
“剛走沒多久,應該還需要不少時間吧。”離月道。
“那我找誰見證呢?”陸宛之犯了難,戲臺子搭好了,卻沒能有個有分量的看戲人,那這戲臺子就白搭了。
“誒?”陸宛之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人。
“那位叫春生的伶人如何了?還病著呢?”陸宛之問道。
“嗯,聽說是風寒,還臥在床上呢。”離月說道。
“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讓他趕緊好起來?至少能正常的走動就行。”
“……”對於這個要求,離月有些無語。
“這個問題,難道不應該去問青羅小姐嗎……”離月小聲的嘟囔道。
“你剛剛說什麼?”陸宛之聽到了一個話音。
“啊?沒什麼沒什麼。”離月連忙擺手否認。
“我保證不生氣,快說!”陸宛之伸手做了個發誓的手勢。
“好吧,我剛剛說,這個問題應該去問青羅小姐……”
“誒!是個好主意!”陸宛之讚許的朝她豎起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