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裡的後院,通常是姑娘們練習曲子,下人門做雜事的地方。剛剛抱著琵琶的那名女子,彷彿就是往後院去了。
陸宛之光明正大的去了後院,反正她一副男兒裝扮,頂多會被人當做好色的登徒子罷了,誰也想不到她是女兒身,還是太子妃。
後院裡裝扮的很不錯,種著的幾棵樹修剪的十分整齊,樹枝上還掛著幾串鈴鐺,風吹過來的時候,發出清脆的“叮噹”聲,很是悅耳。
廊下站著幾個小丫頭,正自顧自的忙著澆花,打理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整個後院給人的感覺很文雅清淨,不像花樓,倒如同書院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這位姐姐,不知道你是否看到了一個抱著琵琶的姑娘過來?”陸宛之輕輕走過去,探頭禮貌的詢問道。
“嗯?你找她做什麼?”那個小丫頭回過頭來,略微有些警覺,盯著她的臉看。
陸宛之沒想到一個做灑掃的丫頭竟能如此警覺,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回答道,“剛才在樓上,無意間聽到那位姑娘的琵琶曲子和哼唱,聲聲入耳,字字入心。所以特來尋她,想與姑娘認識認識。”
“噢,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明眏姑娘從不接外客,公子還是請回吧。”小丫頭語氣和善,字裡行間卻是斬釘截鐵的冰冷。
“那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成為明眏姑娘的入幕之賓呢?”陸宛之窮追不捨的追問。
那個小丫頭用看瘋子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才有些不屑的說道,“自然是明眏姑娘自己願意了。”
陸宛之瞭然,如此下去,她今天怕是很難見到這個叫明眏的女子了,所以,她得想別的法子才行。
她腦子一轉,突然想到從前蕭穆然經常唸叨的一句詩“深知身在情長在,悵望江頭江水聲”,雖然她在詩詞上的造詣不高,但是這是句情詩,她還是知道的。要是這都聽不出來,她可真的就白看那麼多戲文了。
有一陣子蕭穆然整天悵然若失的,草紙上寫滿了這句詩,那個時候她還以為蕭穆然是愛慕上哪家姑娘了,一副愛而不得的悽慘樣子。她心裡還暗暗的笑話過他。
誰承想,最後她才發現,蕭穆然寫的這句詩的物件是她自己,真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深知身在情長在,悵望江頭江水聲。明眏姑娘,不知道可否賞臉一見?小生不才,對姑娘一見傾心,心潮澎湃,再難平復……”陸宛之張口就來,胡說八道了一通,也不管用的成語句子對不對,總之,是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
對面的丫頭瞧著這個腦子不太好的公子,皺了皺眉頭。看著陸宛之的穿著,不是一般人,非富即貴,她恐怕惹不起。但這種紈絝子弟的樣子,著實很招人煩,她給了陸宛之好幾記眼刀,都沒能阻止的了她。
“喂,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窮追不捨?說了明眏姑娘不見外人就是不見,怎麼陰魂不散的!”小丫頭鼓了鼓勇氣,沒好氣的朝陸宛之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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