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躲在一旁的蕭穆然尷尬的轉過了頭,擺手讓東寧去請顧玄和方敬禹到後山來議事,宛之扶額,那二人的聲聲歡愉不住的往她耳朵裡鑽,她只得默默的把頭低了下去,順帶用餘光悄悄的留意著蕭穆然的反應,生怕他一個激動就衝上去結束了那對狗男女。
“幸虧這後山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石牆,要不然我們都得直接站在空地上直接暴露了哈~”宛之瞥見蕭穆然怪異的表情,便開始沒話找話。
對方好像並不領情,給了她一記白眼讓她閉嘴。
很快顧相和方敬禹就到了,蕭穆然臉色鐵青,讓這二人自己看,顧玄和方廷禹耳朵又不聾,自然聽到了那聲聲歡愉,皆是老臉一紅,不肯上前。眼看太子的臉色越來遠差,他們才硬著頭皮探頭一看,但都不明白太子這是何意。
宛之衝離月使了個眼色,離月會意帶人衝了上去將雪地裡熱火朝天的狗男女拿下,陸宛之實在是覺得不堪入目,便讓離月扔給了他們掉落一地的衣衫披上。
方芷蘭尖叫了一聲,捂著臉不肯露,瑟瑟的癱在地上哭,那個男人則是一臉平靜,沒有一絲驚慌的神色。
火光映在顧玄和方敬禹滄桑的臉上,方敬禹看清那女子的臉後氣的攥緊臉拳頭,衝上去就給了方芷蘭一巴掌,登時她的臉上就印上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方芷蘭看清是父親甩了一巴掌後只敢低聲抽泣,再也沒敢嚎啕過一聲。
作為太子的良娣做出這等醜事就是一死,或許還會株連九族,當然,這全憑皇上的心情。
方芷蘭跪在穆凰軒的正堂中間,與她通姦的男人則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柱子上,宛之開門見山的問:“蠱毒呢?”
“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宛之輕笑,正好顧玄和方敬禹都在,今兒個怎麼上刑日後都落不下把柄,頂多被方家恨上,但是自己本來就是他方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也沒差別了。
“來人。”一聲令下,幾位掌著宮中刑法的嬤嬤便上前來叩首,得到准許後便開始給方芷蘭吃一些苦頭。只是這聲命令不是陸宛之喊的,她還未張口時蕭穆然便準了嬤嬤上前用刑,想是面子掛不住惱羞成怒了吧,畢竟這種色彩斑斕的場面可是幾十號人都見證了,如實是有點跌面子。
雖說這事兒不道德,但看著蕭穆然又黑又臭的那張臉拉出了二里地,她心裡多多少少有點幸災樂禍的小心思在,所以臉上的笑意增了幾分。
“啊!”方芷蘭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長夜的寂靜,兩個嬤嬤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奮力的向兩側拉拽著竹板子,方芷蘭十根纖細的手指被夾在中間,鮮血直流,她不斷慘叫,吵的陸宛之的耳朵有點疼,她厭煩的揉了揉太陽穴:“你說是不說?”
“我...無話....可....說。”
方芷蘭的一頭秀髮凌亂的散落著,額頭沁出的汗襯著那張蒼白的臉看起來絲毫不像太子良娣,立在一側的方敬禹蹙著眉頭,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宛之擺擺手,又進來了兩位嬤嬤,將方芷蘭的腳腕也套進裡特製的竹板子裡,手指和腳腕的疼痛同時朝著她襲去,她的慘叫聲伴著疼到蜷縮掙扎著的身體,悽慘程度讓離月都皺了皺眉將頭別了過去。
陸宛之用手肘撐著臉,眼睛卻在顧玄和方敬禹身上流轉,一個事不關己的漠然姿態,一個厭惡憤恨的自私模樣,顧玄也就罷了,這只不過是一顆失敗的棋子,但方敬禹作為方芷蘭的親生父親,竟能如此冷漠也是難得,有這樣的爹倒也不難理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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