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眼睜睜看著餘嬤嬤受人欺負嗎?小姐您變了,您不再是我熟悉的那個小姐了。”
方晟大聲哀嚎著,賀安還以為他被慕清教訓了,連忙趕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方二被小姐教訓了嗎?哈哈哈哈哈哈活該!”
賀安一邊拖著肥胖的身軀晃晃悠悠跑來,一邊幸災樂禍。
那中氣十足的嗓音穿透力極強,起碼屋內的兩人聽得異常清楚。
賀安進門看著完好無損的方晟,跟他大眼瞪小眼了片刻,才遺憾收回目光,“哎,什麼呀這是,沒被小姐教訓你鬼哭狼嚎什麼?真是的,讓我白白跑了一趟。”
說完,跟慕清告別以後,賀安就又“噔噔”離開了。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不會武功,方晟會。別看他身寬體胖,但他打不過方晟。
是夜,按照慣例,該是蘇葉到慕清房間給她點安神香的時候,可這會兒卻是老鴇走了進來。
老鴇一進門就笑著解釋,“蘇葉那丫頭像是鑽進了藥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也叫不動她。”
慕清沒說什麼,這對蘇葉來說倒是好事。如此,那人也可放心了。
老鴇將安神香的薰香點好,“東家早些休息。”
慕清正坐在書桌前翻看醫書,靜默片刻,忽然叫住了她,“近日宮中可有宴會?”
老鴇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在北安城待了大半輩子,對此熟悉得很,不用猶豫就給出了答覆,“最近幾日的話,就是萬壽節了,皇上會在宮中舉辦晚宴,再往後就遠了。東家可是要參宴?”
慕清笑了笑,“蘭姐覺得我可以參宴?”
仙樂樓雖然建立了三年,但除了三年前與老鴇匆匆見了幾面,商量如何經營之事,兩人剩下的相處也就是這幾個月。
對於慕清的身份,老鴇並不知情。因而慕清才會有此疑問。
老鴇聞言也笑了笑,“東家說笑了,我在這行幹了這麼久,別的本事沒有,識人的眼力卻是不缺。”
“這宮宴對別人來說是異想天開,可對東家而言,恐怕並非難事。”
慕清面上笑意更深,“三年前把仙樂樓交給蘭姐打理,實在是睿智之舉。”
“東家過譽了。”
待老鴇離開,慕清開啟書桌上的一個小匣子,裡頭安安穩穩放著一枚白玉佩。
這是趙循作為使臣來北安國時,向北安皇帝討要的。
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南耀皇帝怕慕清在這邊出了什麼事,又不好大張旗鼓宣佈自己的女兒在別的國家,便想出了這個主意。
由使臣趙循向北安皇帝討要一枚貼身信物,見此物如見北安皇帝親臨。這樣,就可以保慕清在北安國無恙了。
所以,北安皇帝或多或少能猜到一點,南耀國可能有重要人物在他的地盤。
慕清也知道身份的事事關重大,因而從未想過動用這枚玉佩。
也是方才同老鴇提起北安皇帝,她才想起這個早已被自己拋在腦後的東西。
慕清詢問宮宴一事並非想參加,而是根據書中情節,宋漣可能要在最近的宮宴上因為醉酒出些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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