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說寧少爺哎,這時候就別鬧彆扭了,”邱導一拍褲腿,眼珠子一轉,嘀咕道,“要不我去和她說道說道?”
“都說不認識了!”寧柏宇有些急地高聲。
徐靜怡走過來後直視對方:“不認識?你是寧柏宇麼。”
邱導扯了扯嘴皮,嘚,連名字都說對了,還裝啥樣子。
他立刻將寧柏宇往那推一把,很識趣地躲到旁邊。
“……你怎麼會在這裡,”寧柏宇視線帶著抗拒與敵視,偏過頭,低聲,“你不是應該在監獄嗎?怎麼能跑到外面來。”
徐靜怡:“嗯,立了點功,保釋。”
寧柏宇的眉頭都皺起來:“立了點功?就你這種害人精還能立功?我先說清楚,雖然姐姐臨死前讓我不要恨你,甚至要我多顧著你,呵呵……但我不傻,我不是她只滿身正義感的傻妞。如果你敢趁機纏上我!我就敢對媒體舉報你出獄,讓社會輿論再把你送進去!”
徐靜怡還沒有反應,系統很有小霸王身邊狗腿子風範地抖起來。
“安靜!”
光球瞬間軟趴趴。
“要不是他姐姐,半年前監獄暴動死的就是我,”徐靜怡收斂眼瞼,在腦海與系統輕聲,“他氣不過,我能理解。我也必須理解。”
郊區的一座女子監獄,女犯們端著塑膠飯盒,整整齊齊地坐在大廳裡吃飯,不約而同地遠離最左側的小方桌。
那兒坐著位短髮女子,她慢條斯理地用餐,鎏金陽光落在她身上,竟有一股歲月靜好的味道。
“哎!寧老大喊你等會找她,”臉上帶疤的女子隔著兩米衝短髮女喊完,以更快地速度溜回去,宛如身後有惡鬼在追。
吃飯的女子將筷子輕輕一放,端著飯盒,有條不紊地清洗,離開。
她一走,身後的餐廳就炸了鍋。
“這是第幾個老大了?最近怎麼都找她?”
“不知道,但我總覺得她越來越邪門。最近這三週,有頭有臉的大佬都去獄醫所報道,然後回來都找她。而且沒誰敢繼續惹她。”
“對。啊,不對啊……我們為什麼說惹,我記得她三個月前進來時,不是被凌虐……”
“噓……這話別提,她的事少說點。”
“哎,你們怕什麼,”一個心高氣傲的聲音響起,短髮黃『毛』女子挽著手中的筷子,笑得很浪,“知不知道新來的獄醫帥得掉渣,大佬去獄醫所純粹愛帥哥唄,說不準那女的是個賣□□的,正好入了那幾個大佬的眼。”
旁邊幾人沒多看她一眼,能說出這種話,肯定是這幾周才入獄的新犯人。
短髮黃『毛』“呿”了一聲,她一抬手,好幾個姑娘陰鬱跋扈地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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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滿意地看到眾人微變的臉『色』,混監獄,比混江湖還講究排場面子,她觀察了兩週,孤身又有威信的徐靜怡,是最好的下馬威物件。
她領著人氣勢洶洶地離開,卻不見身後許多人臉上帶著看好戲的神『色』。
“買定離手,這個小頭頭會不會也進獄醫所!”
“我選會!五塊糖。”
“五塊糖,跟了。”
“跟!”
“屁,總要有對賭不跟的吧,少於一半我不做莊了啊!”
“呿……”原本還興致勃勃賭博的女犯們瞬間散開,虧本生意才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