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心機深沉的小妖精就是想把陛下寵得再也離不開我。”張予川冷靜道。
一本正經的低沉嗓音說起這種話,聽覺效果簡直令張謹言羞恥得恨不得一頭扎進床墊裡。
張予川心情很好地捏了捏張謹言紅透的臉,湊上去把他嘴角掛著的半顆米粒舔去了,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喂。
因為昨天體力消耗得特別厲害,張謹言把那一大碗粥全喝光了,小菜也一掃而空,然後靠著床頭咬著吸管喝果汁,放空了五分鐘後,張謹言忽然意識到不對,放下杯子四處摸索手機道:“現在幾點了?”
“下午一點。”張予川淡定道,“怎麼?”
“我這算是曠工了吧……”張謹言尷尬地撓撓頭。
作為一個工作態度非常嚴謹的人,張謹言在自己大學畢業後一年多的工作生涯中還從來沒有遲到過一分鐘。
“沒錯。”張予川板起臉,十分嚴肅,“要罰。”
“那你也一樣。”張謹言不僅大逆不道地頂嘴,還伸手戳了戳總裁的胸肌。
這可真是恃寵而驕無法無天了!
“曠工,頂嘴,對上司動手動腳。”張予川眼睛微微一亮,拉開床頭櫃,從裡面拿出那個張謹言非常熟悉的黑皮筆記本,抽下別在封皮上的鋼筆,翻開本子在上面唰唰唰畫了三道。
張謹言怔了怔,問:“這本子做什麼用的?”
好像張予川無論走到哪裡都不離身!
“昨天還了五次。”張予川沒理他,而是自言自語著劃掉一個正字。
張謹言沉默了片刻,然後猛地倒抽一口冷氣:……
因為昨天的確是做了五次沒錯!
“每次你在心裡吐槽我,幻想我,”張予川眼底閃過一抹危險又邪氣的光,“我都會在上面記一筆。”說著,他用鋼筆挑了挑張謹言的尖下巴,低聲道,“一筆做一次,時間地點姿勢由我決定,還清之前不許拒絕我。”
“……臥槽。”張謹言呆住了。
其實我老公高冷紳士的外表好像隱藏著一個特別喪心病狂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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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我喪心病狂。”張予川冷酷地又記了一筆。
張謹言試圖撲過去搶那個小本,但因為腰部的痠痛滯了一下,撲了個空。
“襲擊上司未遂。”張予川沉著臉又記了一筆。
張謹言氣得鼓鼓的,抗議道:“你就是想找藉口隨時隨地那個什麼我!”
“是的,”張予川承認了,“我就是想找藉口上你。”
張謹言被他的耿直驚呆了:……
“剛才記了五筆,”張予川說著又加了一筆,沉穩道,“六六大順,吉利。”
張謹言目瞪口呆:……
你不如再湊個整湊到十!不要臉!
張予川冷冷道:“好的。”
張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