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毒對付我媳婦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嗎?”淩天羽冷哼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天痕哥哥他···他會這樣做···”楚戀兒面色蠟黃。
“哼!歸根到底!是你妒忌心作祟!妒忌我家媳婦比你出色!妒忌我家媳婦比你更受重視!你才會不惜姐妹情誼,對她慘下毒手!”淩天羽面色陰沉,手中現出一根毒針,冷凜道:“竟然做了就是做了!沒什麼可後悔的!但你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不···”
楚戀兒面色慘白,嚇得哭紅了雙眼,苦苦哀求:“求···求求你···放過我···你就是殺了我,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如果你···你不解氣的話···我···我可以把我自己給你···”
“惡心?我媳婦勝你萬倍,你在我眼裡連糞土都不如!”淩天羽毫不客氣的冷斥道,面色森森,一步步的逼近楚戀兒。
楚戀兒驚恐萬狀,一退再退,直到退到可退,面色絕望的望著淩天羽。
“天羽,不要···”小舞不禁喚道。
“小舞?”
淩天羽停下了腳步,閃身掠到小舞身前,備是輕柔的抱著小舞,滿是關切的問道:“好些了嗎?”
“恩,沒事了。”小舞輕輕點頭,淡淡的望了眼正嚇得面色幹白的楚戀兒,然後拉著淩天羽的手說道:“天羽,看在我的面子,放過她好嗎?”
對於小舞的回答,淩天羽早就在意料之中,小舞本性善良,豈會任由自己去傷害她曾經的姐妹,即便是陌生人,小舞也會於心不忍。
“唉~媳婦,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把人家當姐妹,無所隱瞞,倒是成就了這個白眼狼。”淩天羽搖頭輕嘆,道:“罷了,其實我也沒真想過要對付她,只不過是嚇嚇她,讓她吃點苦頭而已。”
“謝謝···”
小舞微微點頭,緩緩起身,面色冷漠的注視著楚戀兒,道:“楚戀兒!今日之後,你我從此再無瓜葛,他日你若再敢犯我,我必取你性命!”
這一聲!
如雷震耳,楚戀兒渾身一顫,面色黯然,沉沉跪地,滿是愧疚與自責的說道:“心舞···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也不會求得你的原諒,但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即便你現在是要取我性命,我也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怨言!”
“呵呵···”
小舞冷冷一笑,雙目綻紅,備是失望與痛心,漠然道:“今日之事,我不會再與你計較,你為何要下毒害我,我也不想再聽你辯解!但我想要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在我身上下得毒?”
是的!
淩天羽很疑惑,現在他也不明白楚天痕與楚戀兒是如何下毒的?畢竟小舞體內的毒素,是以三種不同的非劇毒性藥粉摻合所成,僅僅一把劍傷了小舞,是絕對無法産生如此刺激性的劇毒。
楚戀兒垂著頭,道:“還記得嗎?在未參加盛會之前,我便煉制著一顆丹藥,我還特地讓你為我鑒定。而當時那顆丹藥中便已摻合了一種藥粉,無色無味,你不會察覺,也不會對你帶來任何的傷害。而後今日墟洞秘境歷練,我也不是第一次便遇見你,而是碰巧遇上了楚天痕。本來我也是沒這想法的,可楚天痕一而再,再而三的從中挑撥,我一時糊塗才”
“我不想聽你解釋!”小舞冷聲道。
“媳婦,我想我算是明白了!”淩天羽說道:“以我對這毒粉的鑒定,是以三類非毒性藥粉所摻合形成的劇毒,不屬于丹藥,可以攜帶入墟洞秘境。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第二類藥粉應該是在楚天痕手上,正巧這藥粉可以引來異靈獸。當然,這兩類藥粉也不是最厲害的,最可怕的就是你手中的那把劍,我想早已事先沾了第三類藥粉。然後這惡毒的女人便裝作無意,傷了小舞,毒粉滲入血液之中,摻合的毒粉便立馬在小舞體內發作!從始至終,你才是真正的黑手!如果你沒這想法,不是蓄謀已久,我媳婦豈會中招,你還想把這事賴在別人身上?”
“我···”
楚戀兒無言以對,愧疚萬分。
“沒什麼好辯解的,就算是沒有這次的墟洞秘境歷練,你們還是會找機會對我媳婦下毒手!”淩天羽面色森沉,又對小舞說道:“所以說,媳婦你就是太善良了,這只白眼狼留在你身邊那麼久,你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她,還把她當作是好姐妹,現在就連我都對你感到不值!”
聽到這話,小舞更加痛心,雙目泛紅,備是失望的對著楚戀兒說道:“楚戀兒,從今往後,你我之間情誼到此為止,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心舞···”楚戀兒嘴角抽動,小舞的每一句話,都如同刀子般插在她的心口上,早已是鮮血淋漓,無力挽回。
“沒聽明白吧!你滾吧!”淩天羽冷斥道。
楚戀兒面色灰白,已是無話可言,也沒臉再去面對小舞。
而後!
楚戀兒滿是歉意的重重行了三禮,然後便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的走入林間。
雖然淩天羽放過了楚戀兒,但墟洞秘境中的一舉一動,早已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只怕楚戀兒離開墟洞秘境之後也不會有好下場。
同時!
深感痛心之人,還有林豔,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所信賴親近的姐姐,行事竟如此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