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羽恍然醒悟,還以為這位高人前輩是因仇家慘隕,然後是破空之時遭劫。可心底想來,怕是此事絕非簡單,即道:“對於紫雲前輩遭遇,晚輩亦是深感痛惜,但晚輩竟得紫雲前輩衣缽,以後自然會將這一身浩然劍氣發揚光大。”
“呵呵,淩道友可乃集於百家之長,又可將正邪之氣融於一身而不受侵蝕,這是天下眾人,無人能及。就連貧僧,亦是望塵莫及。”佛尊笑道:“而且,淩道友福緣深厚,遇事都能逢兇化吉,未來定能挑起世間重擔。”
“重擔;;;”
淩天羽愕然,總感覺佛尊似乎與先知神樹一樣,能夠預知未來之事,便面色嚴肅的說道:“尊者,晚輩有要事相言,事關凡界之危。”
“何何曾說來?”佛尊興致勃勃。
淩天羽面色一正,肅然道:“晚輩曾在王朝疆土,聖羅武院中修行,有緣進入先知境,僥幸得知,未來凡界將生大變。”
“先知境!”
佛尊面色大怔,驚喜一笑:“哈哈,之前貧僧曾有聽聞此事,一直派人苦苦搜尋這位幸運者。可不知,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所幸貧僧最後能以醒悟,及時阻手,若非如此,貧僧的罪過可就永不可贖罪了,阿尼陀佛;;;”
“尊者不須如此自責,只是晚輩有一事相求,懇請尊者能夠相助於我。”淩天羽拱手道。
“淩道友不妨直言,只要是貧僧力所能及,必會竭力相助。”佛尊面色一正。
“尊者,現在東州王朝,妖魔禍亂,岌岌可危。”淩天羽說道:“當然,晚輩並非要懇請尊者幹預王朝之事。只是晚輩此番險遭厄運,乃是險從妖域脫身,驚得發現,現今妖域之主,幕後竟有域外邪者暗中相助,對凡界圖謀不軌。”
“域外邪者;;;”佛尊面色凝重,說道:“東州能夠安寧數萬年之久,乃是在這東州的盡頭存在著一處仙島。據說仙島上存在著一行世外能人,數萬年以來,一直都在守護著域外通往凡界的地門。”
“晚輩也曾聽那邪者所言,若是天地之門被打通,東州乃至這整個凡界,將會迎來一場浩劫。”淩天羽鄭重的說道:“而晚輩也曾在先知境中有幸見之,若無可阻止,整個凡界,將會是一片煉獄火海,萬物將無存。”
“恩;;;”
佛尊面色緊凝,問道:“依淩道友之見,貧僧該如何助你?”
“唯今你佛宗、仙武府與魔州,三方勢力處於平衡局勢,若是尊者直接幹預王朝政事,自然不適。所以晚輩只以請求,若是下次那位域外邪者想要再對付於我,還望尊者能夠施予援手,將這域外邪者度化。因為晚輩所知,這位域外邪者非以本尊下界,礙於諸多束縛。再而言之,這些域外邪者被我僥幸傷害,元氣大損,以尊者之能,些許能夠對付這位域外邪者。”淩天羽重重的說道。
“如果能挽救這蒼生浩劫,貧僧自然不留遺力相助於你。”佛尊說著,微微一揚手,一道奇異的金色光符,印入淩天羽體內,說道:“貧僧已在淩道友身上留有佛印,若是那位域外邪者再對你途生歹念,貧僧自當助你一臂之力!”
“多謝尊者!”
淩天羽面色大喜,有了佛尊留下的這東西,往後要是再遇上血神的時候,起碼有了保命的籌碼,又道:“尊者,晚輩還有一事相問。”
“呵呵,你是想問關於天羅之事?”佛尊笑道,似乎早已看透了淩天羽的心思。
淩天羽愕然,回道:“不瞞說,正是關於我朋友天羅。可如今與我朋友,相見不識,更視我為敵,讓晚輩心生難受,所以可否懇請尊者,能夠幫天羅解咒?”
“唉~”佛尊苦嘆,道:“淩道友,你可知天羅乃是聖僧轉世,本這一世,將會修得無上佛法。可這一世,天羅生性頑劣,雜念繁生,倘若不能靜心修行,以後可將與佛法絕緣。還請淩道友能夠諒解貧僧所為,但貧僧可以告知,倘若天羅成道之時,必能自行破封解咒。”
淩天羽愕然,道:“尊者遠見,是晚輩一時私心作祟。那便如此,待天羅未能成道之時,我與他定然不會再相見。”
“多謝淩道友諒解。”佛尊笑顏,又道:“與淩道友相談,受益頗多,不過貧僧想來,淩道友剛於出關,不便多於打擾,不如在我佛宗聖地留些片日,靜心調養。但你且放心,你那幾位朋友,一直留在佛宗,相安無事,待淩道友決定離行,貧僧自會親自施法送爾等離開。”
“多謝尊者,但如今時隔三年之久,晚輩深恐王朝安危,急需而返。”淩天羽說道。
“呵呵,淩道友且放心,這三年以來,王朝皆是一片太平。為此貧僧可曾施予預知之術,未來幾年,東州也不會有異常變動,倒是淩道友,為了應變未來之變,可要努力提升自我。”佛尊友善的笑道:“再而言之,貧僧師弟戰陀與你佛緣不淺,若是近日能以出關,說不定還要淩道友需些指點。”
“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就得在此聖地打擾片刻了。”淩天羽躬身回道,心底也著實喜歡這片佳地,在此閉關修煉,說不定能讓心境受益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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