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呆若木‘雞’,大掉口舌。
淩天羽則是不動如山,面沉似水,無形的壓力碾壓四周,令人忌憚,甚至是恐懼。就連劉德都被輕松擊敗的人,可不覺得淩天羽是隻軟柿子。
只是,他們不明白,這人到底是誰?
“‘混’賬!”
劉德翻身而起,披頭散發,狼狽萬分,正氣得臉‘色’鐵青,暴跳如雷,沖著淩天羽便吼道:“你這廝卑鄙!你竟敢偷襲我!”
“偷襲?”淩天羽嗤之以鼻,譏笑道:“呵呵,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方才我可是來得光明正大,反倒城主你,偷‘雞’不成蝕把米。”
劉德氣得火冒三丈,沖著正在猶豫中的趙元與周恆叫道:“趙兄!周兄!這廝賊子有心擾‘亂’婚宴!還請二位能施予援手!拿下這賊子!”
“這···”
趙元二人面面相覷,淩天羽的實力強悍,有所懼怕為其一。最重要的是,方才淩天羽說得那些話,感覺不像是唬人。他們趙周兩家是什麼人,他們再清楚不過,而且他們行事低調,自然不會在這節骨眼上招惹上王朝中人。
至於其他人的話,他們懼於淩天羽的能耐,可不想沾上這麻煩,只能靜觀其變。
劉德見趙元二人毫無反應,勃然大怒,咬牙道:“二位是何意?難道方才我們說得都是些屁話嗎?別忘了,我們可都是親家!”
“劉兄請勿沖動。”趙元面‘色’尷尬的說道:“不如先好好問問這位小兄弟,到底是為何事?若真是陛下派遣過來的人,那可就是在挑釁皇威了。”
劉德面‘色’一怔,頓時清醒了幾分,冷視著淩天羽說道:“小兄弟,劉某承認方才那些話有辱皇威,但劉某當時只是一時喝高了,才會如此口無遮攔!如果小兄弟能買我這個面子,往後小兄弟有何需求,劉某自當竭力回報!至於這事,劉某權當只是一場誤會!”
劉德說出這番話,已經是最為恥辱‘性’的讓步了。而眾人聽到這位強大神秘的年輕人竟是王朝中人,嚇得不敢一言,就連那些駐守的城軍高手,也是收斂住了身上的氣息,免得招得淩天羽的不快。
“誤會?”淩天羽笑了笑,良有趣味的說道:“方才城主所言,乃是犯了叛變死罪,理當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哼!劉某不過是酒後胡言‘亂’語而已!若真有罪,我這便前往朝廷,負荊請罪!”劉德冷哼道,憋著滿肚子的火。
可就在這時,一位身披紅袍,‘胸’頂大紅‘花’的青年,一副牛‘逼’頂天,趾高氣揚的姿態,嚷嚷著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哪個白不長眼在這瞎嚷嚷的,難道不知道今日是本少的婚宴大禮嗎!”
劉德臉一黑,沖著那紅袍男怒斥道:“蠢貨!這裡沒你的事!還不給我立刻滾!”
“父親···”
紅袍男哆嗦了下,然後一見到神情冷傲的淩天羽之時,特別是見到淩天羽那俊逸非凡的容貌,心底著實不痛快,便毫不客氣的說道:“就是這瞎了眼的小子在這撒野嗎?哼!竟敢擾了本少的婚宴大禮,來人啊,給我拿下他!宰完餵狗!”
聽到這話,劉德整張臉都‘抽’筋了,四周的人可是暗捏了一大把的汗,難道還沒意識到眼下的情勢嗎?這不就是往刀口裡撞嗎?
不容劉德發飆,淩天羽對著那位紅袍哥趣味十足的笑道:“呵呵,今天就是你的婚宴嗎?”
“不錯!正是本少!”紅袍哥神情傲慢的朗道:“如果你不認識本少的話,那就好好四處打聽打聽,不過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
“完了···”
劉德渾身一顫,正‘欲’揮掌教訓這不爭氣的兒子。
忽而!
咻!~一道痕光,隔空而去。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