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一種美妙的調節劑。
當然這不包括不愉快,令人傷心的事情。
玲瓏自幼被她師傅收留,養育成人,按理說,她應該回報飛鳳門,而不是叛出師門,令她師尊蒙羞。
但人與人之間傾軋無處不有,飛鳳門同樣存在這問題。
飛鳳門不是一個大型門派,相對像是青雲這樣的宗門,可能隨便出來清幽、清靜、清絕一個相類似的高手,就能覆手滅掉了。
記憶起初遇見玲瓏的那一夜,把她的轉變看在眼裡的袁術有些感慨。
…
殺人,無論怎麼算都不是正常人該碰的事。
雖然是惡人,心中或許沒有負罪感,但畢竟就是殺人,一點一點積累起來,那股戾氣不知不覺就會縈繞在心頭。
二個月前,紀賢以及自己被謝絕情強迫著去殺人之後的一個月後,當袁術滿腔按捺不住想要把那時的據點給掀翻了的時候,出門坐在路邊小攤吃著黃老伯燒烤出來的雞腿的時候,那時,玲瓏她就孤零零的坐在一邊。
一雙筷子。
一碗米飯。
沒有美酒佳餚,她過得很清苦,要不然就是根本就無心吃東西。
她的眸子當中,舉杯自飲的袁術看不到任何一點對活的眷戀,她就像是行屍走肉,無意識流落到此處。
一席白衣。
白衣勝雪。
宛如小雨過後,清新空氣當中庭院角落間的一株小白花。
莫名有些為她傷感,莫名覺得這少女不該這樣毫無生氣。
…
那時沒有追問為什麼,現在也不會,將來…
只要她不想說,自己就不會去問。
…
人與人之間的感應非常奇妙,或許被袁術所矚目,又可能心有靈犀,知道袁術此刻在望著她,玲瓏不知不覺中就沒有了之前的膽怯以及羞澀,說話逐漸平淡,就像是一杯白開水。
經歷的事情不是很多。
就是殺進來,而後再殺進來,一路殺了很多人,這些人是誰完全不知道,僅僅知道他們是死在了自己手裡。
把整個經過說了一遍,那白猩猩若有所思的望望她,接著又看看袁術。
接著,他說起了有關他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