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在出“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沒有被釘上十字架,當時伯利恆處在羅馬帝國的統治下。
耶穌出生於伯利恆,即巴勒斯坦中部地區,三十歲左右開始傳道,那個時候他已經擁有了一批信徒。
而這些教眾期望耶穌能夠帶領他們,站出來領導他們起義反抗羅馬帝國的統治。
羅馬帝國對殖民地統治殘暴與否,其實從如何對待耶穌這一件事上可以看出來。
耶穌三十歲之後開始教導眾人,行神蹟,並被記載下來。
但他從來都沒有遠行到距離出生地二百英里以外的地方。
耶穌在三年的時間裡一直盡力保持低調,但他的名聲還是傳遍了全國,引起了設在以『色』列各省執政掌權的羅馬官員和猶太領袖的注意。
耶穌傳講的資訊主要有:上帝愛你並與你同在,彼此相愛,每個人都極其寶貴。
福音:上帝的國度已經臨到地上;關乎堂或地獄的審判的實際情況;若求告上帝,上帝就必赦免。
看似使徒,但耶穌在傳教的過程中一直宣傳自己就是上帝。
這就是世俗權力與神權第一次的交鋒,基督教就是由耶穌一手所創立起來的。
“世俗權力是受上帝的委託來懲治『奸』邪,保護善良的。因此,我們應當讓世俗政權在整個基督教中執行它的職務,不要加以任何阻礙。無論什麼,不管他是教皇、主教、傳教士,或是修士、修女,世俗權力都有權來管他。”
這是馬丁·路德所講過的一句話,他是十六世紀歐洲宗教改革的倡導者,新教的建立者。
由此可見,馬丁·路德所要改革的便是君權神授的陋習,以便將新教從神權與世俗權力的激烈爭辯的漩渦中掙脫出來,他主張世俗權力應高於教會的權力。
生活在水深火熱的中世紀,眾多的歐洲勞苦百姓不止要受到來自權貴的剝削,還要把自己生產出來的一部分勞動成果拿出來,以供奉教會,這好比是“三座大山”中的兩座大山啊!
不得不提一句的是,在耶穌出現之前,羅馬帝國採用的是共和制,沒有神什麼關係。
而就是當耶穌出現,並伴隨著他所創立起來的基督教茁壯成長,羅馬帝國繼而採用了他這樣“君權神授”的統治方式,而比之同時代的東方帝國更甚的是,教皇擁有可以任免君主、剝奪教籍的權力。
由此,如今的影視劇中,時常能夠看到西方古代皇帝加冕儀式上,總會有那麼一、二個身披神聖服裝,給皇帝、皇后戴上王冠的教士。
做這樣一個帝國的皇帝痛快嗎?
皇帝可能不痛快,但西方的公民很樂意,因為他們不能沒有信仰。
因為他們需要有這麼一個上帝存在,沒有上帝,就好比整個人失去了所有意義,連人是從哪兒來的,死了又會去哪裡,都解釋不清楚了。
這源自於一個人生下來擁有思想之後,產生的對自我否定的恐懼。
與之相比,換到東方來,這樣的事就行不通了。
誰見過古代皇帝上崗的時候會有一個道士,一個和尚在旁邊非常莊嚴的捧出一頂王冠,一把權杖?
真有的話,也至多是念唸經,做個道場什麼的也就過去了,這純屬於儀式的一部分,而非是絕對必須的。
若有那個不開眼的傢伙真的想要往前湊,直接喊人拿下是輕的,誅你九族才是真的!
皇帝,自稱是朕,受命於,亦可稱子。
子,子,就是上的兒子,也算是神了。
區區一個凡人,竟敢動手動腳來觸『摸』朕?!
想過死字怎麼寫沒有?
東、西方在“君權神授”上,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區別?
兩個字就能回答,底蘊。
底蘊到底就是文明。
文明既是名詞又是動詞,但不是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