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心、貪念、妄念、執念、怨念等都屬於心魔。
心魔可以一直存在、可以突然產生、可以隱匿、可以成長、可以吞噬人、也可以歷練人。
心魔其實就是幻景,心魔其實也可以就是自身。
姬如雪悠然站在袁術的當面,但在袁術有股控制不住的,想要觸控一下,看看這人到底存在不存在。
姬如雪帶著笑容,說道:“你的同伴在另外一件房間內,女人本該自覺一點,矜持些,不該說出那樣的話。”
什麼話?
在與獄魔開戰之前,似乎呂慧在自己耳畔說過一句悄悄話,現在想來都有些耳赤臉紅,但袁術究竟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年郎,故而謙聲微笑道:“床笫之樂,亦是人生中一快事,…姐姐的話,小弟實在不敢苟同。”
一愣,似乎被袁術一句姐姐給叫懵了,姬如雪忽長長吐了口氣,轉首望向身後側的詩詩,講道:“你實在很大膽,也無怪她們這些小妮子都會喜歡你。”
“今後不要這樣,你可以很平常的叫我如雪,又或者隨便一個你喜愛的名字,就是不要再稱我姐姐。”
從余光中見到老趙自從聽到這女子的名號之後,便是一副呆如木雞的樣子,是覺得與印象中惡魔不一樣,還是這女子實在太過美麗,讓老趙忘記了一切?
“如雪…”
袁術像是重新認識一般,叫了一聲的時候又施一禮。
冷清的擺手,姬如雪臉容不改,轉身嫋嫋而行,邊走邊說道:“七尊十二魔只不過是別人的叫法,在我內心裡,我一直記著以前的事情,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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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雪好像要談起自身的過往,不過話語一轉,便說到了其他事上。
“那時候,我自命不凡,隨意窺探別人的心思,由著自己…,做了現在自己看來都算離譜的事情。”
“你不要以為我後悔了,你不要以為我出手救你是因為我現在改過重新做人了,我一直都是我,我不曾變化什麼,轉變的只是心境,當處在這樣的…環境中,…,我救你是因為我與她倆…”
姬如雪芊芊玉指,一指向跟隨在後的詩詩,笑著道:“尤其是她,她的天資在我來說,都屬於可遇不可求。”
恰如其時,詩詩帶著歉意向著袁術說道:“公子,今後我會在姐姐身邊學習,不能再留在公子身邊了。”
姐姐?
為什麼她可以叫得,而自己不行?
呂慧的房間就在旁邊,踏步跨腳進去,差不多相類似的房間,只是多了一些胭脂芳香。
詩詩、小翠倆狐女上前收攏起白紗蚊帳,呂慧就躺在床上。
秀美的雙目閉著,微微顫動,仿似有夢境在縈繞在腦海中。
“作為一個女人,她有些可憐,不過得到你的珍愛,又是她的幸運。”
“我不知道將來如何,不過既然要你捨棄一位…”
伸手幫著詩詩梳理著長髮,攏起那幾縷凌亂的秀髮,在詩詩面帶羞意低垂下腦袋的時候,這一位名叫姬如雪的女子竟當著袁術、老趙兩人的面,把手伸進了…
連忙轉身,連忙閉上雙眼。
“啊…啊…”
小聲的呻1吟,似乎在傾訴著,詩詩這小狐女非常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