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姐姐落水了?”楊剛聞言震驚不已,好好的在皇宮待著,她還還禁著足呢,如何卻會落水?“爹,定是宮裡那些妃子害了姐姐,她們嫉妒姐姐貌美,這才想著害死姐姐!”
“住口!你這個混賬東西!滿口胡言『亂』語,你若再敢胡說,我便命人打斷你的腿!”楊太傅摔了袖子急急走了,楊剛連忙跟上,父親的脾氣他是知道的,於是再也不敢多言語了。
到了宮門口,二人下了轎子,盼兮再次出示了令牌,侍衛這才放行。
行至黎月宮,楊太傅穩了穩心神,這才邁步走了進去。
“微臣拜見太后娘娘,拜見麗嬪娘娘!”
“草民拜見太后娘娘,拜見麗嬪娘娘!”
父子二人見了太后,一一行了拜見禮。
“你們父子就別再顧著那些虛禮了,如今麗兒昏睡不醒,雖然太醫說已無『性』命之憂,可是哀家還是心疼的緊——這丫頭若不是叫哀家喧進了鍾翠宮,也不會在回來的路上落水,受了此等大苦······”
太后說著眼圈竟然隱隱泛出些紅『色』。
“太后娘娘快別這麼說,太后娘娘召見,那是麗嬪的福氣才是!”楊太傅拱手說道。
太后擺擺手,示意不要再說這些話了。太后另起了話頭,說道:“這丫頭入宮許久,極難與家人團圓,今日落水,昏睡中也一直喚著爹爹,想必是想你們想的緊了,你們既然已經來了,就過來些,不要拘著那些虛禮,好好同她說說話——她雖虛弱,卻是能聽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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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起身,將位置讓給了楊太傅,楊太傅拱了拱手,這才朝前邁了幾步,只是離床近些,卻不曾上那床前踏板。
“麗兒?”楊太傅輕聲喚道,原本還閉著眼的楊麗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虛弱的回了句“父親”。
楊太傅見女兒醒了,甚喜,忙道:“麗兒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姐姐醒了?讓我看看!”楊剛聽到姐姐醒了,連忙往前走了走,伸頭朝床上看著。
“退下!不得無禮!”楊太傅伸手一把將兒子推了回去,這兒畢竟是皇宮,麗兒也畢竟是皇妃,他們豈能像尋常人家一樣,如此放肆無禮?
“可是······”楊剛還想著再說些什麼,卻被楊太傅瞪了一眼,這才老老實實的退了回去。
太后見狀,搖搖頭道:“罷了罷了,哀家在此你們終究是要拘泥於這些禮節,既如此哀家這便出去喝杯茶去,留你們父子同麗兒好好兒敘敘。”太后說著,轉身去了外間。
楊剛見太后出去了,不顧爹爹擋著,竟一屁股坐上了楊麗的床邊,俯身輕輕問道:“姐姐,太后已經出去了,你同我說實話,你究竟是如何落水的?”
楊太傅見兒子如此不顧禮節,氣的直跺腳,卻又不忍將他拉開,只好時刻注意著門口,若是無人看見,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倒也罷了。
“小剛,我是自己跳下去的。”楊麗見太后走了,說話也放心了起來,她雖被凍個半死,卻也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嚴重,她不過是想要喧父親進宮罷了,不過現在倒好,父親連弟弟也一塊兒帶了進來,她可以直接跟弟弟說了。
“什麼?你瘋了?”楊剛震驚道。
“噓!別嚷!我有話問你。”楊麗悄悄瞥了一眼父親,有些話,是連父親也不能說的。
“什麼話?”
“在宮外刺殺純貴妃的那幫人,是你叫的?”
楊剛聽了,得意一笑,說道:“姐,我請的可是江湖上十分有名的人物,只有不接的活,沒有辦不到事!事成之後等上半月,他們會派人來我這兒拿走剩下的錢——姐姐,我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
果然!
“小剛,你請的可是一個叫王豹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