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被人劫走了?
當莫延楓看見趙陌齊筆下的“截殺”二字之時,這個永遠處變不驚、運籌帷幄的皇上,竟有一瞬間腦子是蒙掉的······
怎麼回事?
朕的雪兒呢?
他幾乎是抖著手指看完了信中的每一行字······他的身上泛起了一層冷汗,在看完信上最後一個字時,終是鬆了一口氣——幸好,雪兒沒事!
但是這種情況雪兒一定嚇壞了——他必須馬上見到她!
“高德!”
“奴才在。”
“備馬!傳朕口諭,召御林軍兩隊,隨朕一同出宮!”
備馬?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騎馬去哪裡?且這是御國什麼地方啊?竟然還需皇上親自出動御林軍?
“皇上,太后娘娘還等著您去用膳呢······”高德以為會是一些較為緊急的政事,若是政事,再著急也不急這一頓飯的功夫啊。
“派人去回了太后,朕今日有要緊之事,不能陪她了。”
高德應了,照著莫延楓的意思,把事情一一的給辦了。
莫延楓上馬之後便開始馬不停蹄的趕路,身後兩隊御林軍隊伍,訓練有素的跑步前進著,腳步聲起好不渾厚。
雪兒,不要怕,朕來了!
此時的卓乙雪正在方箏的『藥』廬裡替阿花煎著『藥』呢,阿花已經轉醒,稍稍吃了些粥,等『藥』熬好了,吃上一劑再好好躺幾天就能自己下地了。
“方方,你說······”卓乙雪一邊拿著蒲扇扇著爐子,一邊欲言又止。
“嗯?怎麼了小雪?”方箏這會正碾著草『藥』,這『藥』必須磨成粉末狀效果才好。
“方方啊,你說趙翟身上被砍了那麼多刀,有些傷口還那麼深,這些就算是能夠痊癒,也會留下疤痕的吧?”
方箏抬眼看了下卓乙雪,不假思索道:“那是自然。”傷口留疤不是正常的麼?除非傷口極小,否則,哪道傷口會恢復如初不留一點疤痕?
憑她的醫術也就是儘可能的讓疤痕小一點、淺一點罷了。
“啊?!那······這可如何是好啊?這樣一來,趙翟身上······他身上不就成網狀的了嘛!”卓乙雪起身拉住方箏的袖子,拜託她道:“方方,你能不能讓趙翟不要留疤啊?你醫術那麼好,你想想辦法啊,若是他醒來,看見自己一身的疤痕,豈不是會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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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身上橫七豎八全是口子,這要全結成疤痕以後,不就像是一隻網了嗎?
方箏搖搖頭,她當大夫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哪個大夫能讓傷口不留疤,或者是去掉人身體上的疤痕的——或許這些問題並不致命,所以並無太多大夫研究?
反正她是從沒想過要去研究這種醫術,她只會鑽研一些如何保住病人『性』命的方法。
“你呀,見他已無『性』命之憂便又開始惦記他的外傷了。這些傷口,癒合之後,我定然會盡我所能讓疤痕淺一點,但是若想要不留一絲痕跡——就憑我?著實不能啊!”方箏說完,低頭繼續碾著『藥』。
卓乙雪聽方方說到這事兒她也無能為力的時候,頓時就失了大半的希望——其實她也理解,這在現代技術來說,祛疤都是一道難題,興許鐳射可行,但是對於痕跡深的疤痕,也難以做到徹底清除,更何況是在這個條件受限的古代!
正當小雪替趙翟即將留下滿身的疤痕兒感到痛惜的時候,海棠卻瘋瘋癲癲的跑了進來。
“哈哈!小雪,真是威風啊!”海棠開心的有些手舞足蹈。
“威風什麼?”卓乙雪不解。
“你家那位啊!可威風了,你去看看,正朝這兒來呢——我遠遠的就看見了!”海棠拉起卓乙雪就往外走。
卓乙雪一喜,急道:“是他來了嗎?皇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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