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人回答自己,申沃不再細思這首詩到底是什麼意思,揮了揮手示意守衛將李鶴趕出去。
面對那麼多的守衛,李鶴從安少艾手中拿走了她抽到的籤子,將其高高舉起。
“你們別急,這裡還有一根呢。”
眾守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這又是演的哪出。
他們看向申沃,發現此時的申沃繞有興致,一時半會竟是忘記要把李鶴趕出去的事了。
“這根籤子上面寫的是——鼠!”
李鶴說完,將眸子投向躲在申沃身後的許不意,眸子帶著陰冷。
只見他將剛才合上的扇子再次開啟,隨著一聲輕響,正戲開始。
“啪!”
看著李鶴陰冷的眸子,許不意忽然有了一點不好的預感。
“《相鼠——觀許不意有感》”
“小王子,小王子!快,把他押下去。”
沒有理會許不意的怒喊,申沃饒有興趣的看著李鶴。
他雖然聽不懂李鶴詩裡的意思,但是他挺喜歡李鶴誦詩的氣質。
在眾人的目光下,李鶴緩緩開口“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
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相鼠有齒,人而無止。
人而無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體,人而無禮。
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完了。
許不意麵色扭曲,今天晚上過後,不僅是申沃,他也臭了。
文會才子才女們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許不意得罪了李鶴什麼,李鶴要那麼罵他。
在疑惑的同時,在場眾人內心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得罪李鶴,這廝的嘴太毒了,隨便一句就是遺臭萬年。
此時的許不意麵容扭曲,臉色漲紅,他正在面臨崩潰的邊緣。
李鶴這首詩會跟上一首一樣流傳千古,甚至比上一首流傳的更廣,他許不意的才名從今天開始算是完了。
許不意無才無德無禮無儀的名聲會從天上人間傳出去,傳遍整個京城,整個中州,乃至無極帝國的九州。
“不意,這傢伙是在說你嗎?先不說其他的,這首詩對仗工整,倒是不錯,不負你的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