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打著哈欠兒坐在了御史的佇列。
這個星期過得還算平靜,至少沒再鬧出什麼么蛾子,比如說剋死一個上官之類的。
而現在已經是這個星期的第六次朝會了,這在以前可算少見,也說明了現在的無極帝國並不太平。
“陛下,南方水匪禍患嚴重,請陛下派兵討伐。”
永泰帝興致缺缺,“不是已經派部分錦衣衛和部分水師去剿滅了嗎?”
任誰都能聽出永泰帝口中的敷衍,原因很簡單,如今南方的水匪曾經可是帝國最強大的水師。
過了許久沒人回話,無事退朝。
孟肆高興的端上來兩碗啤酒,眼前這兩位公子哥出手很是闊綽,每來一次就能抵得上半個月的收入。
李鶴端起涼爽的啤酒一飲而盡,最近寧王府釀造的啤酒風靡全京城,甚至遠銷永州,頗受永州文人喜愛。
倒是民風尚武,崇尚武學的淵州更偏好枕江山,還說這啤酒不過馬尿。
靠著兩款酒寧王府可以說是大賺特賺,甚至有月輪國的商人請求合作運往月輪國。
“李鶴,我真的是好苦呀!”
李鶴樂了:“又是你那惡毒的妹妹把你趕出家門了?”
申秋臉一紅,“你這人怎的那麼可惡,揭人不揭短知不知道呀。”
李鶴笑著抿了一口酒,就笑笑不說話,他忽然注意到了什麼,抬頭望去。
邱力庸終於算是活過來了,自從被李鶴廢了後邱明上告爺爺,下告奶奶終於求得為邱力庸正骨的秘藥。
本來一個多月不見好的傷勢在天材地寶的加持下逐漸轉好,連那破相的臉都修復了七七八八。
可惡的李鶴!
邱力庸這次出來就是為了躲著李鶴的,邱明已經決定讓他去交州老家避難一段時間,現在的李鶴如日中天,難以對付,一時半會兒是對付不了,能避則避。
離開富庶的京城,離開京城各大秦樓楚館的美嬌娘,這讓我怎麼活?
每當想到交州老家的貧苦,邱力庸都不想回去,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經怕了。
若是再來一次,說什麼他都不會去撩撥那個莽夫,當時若不是有鬼老和京兆尹在,他早就被李鶴打殺了。
李鶴絕對敢那麼做,這也是邱力庸畏懼的原因。
想到這的邱力庸看了眼旁邊的鬼老,隨即放下心來。
這次回家避難可不止自己一個人,他爹還把鬼老派來保護他,只要有鬼老在,就沒人能傷他一根毫毛。
邱力庸被打折過一次的脊骨不自覺的挺直了一點。
等我回來之時,就是李鶴的死期!
邱力庸內心發狠,卻沒注意到早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盯著他。
“邱力庸!”一聲大吼響徹外京城街市上,只見一個青年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速度飛來,仿若流星墜日,勢不可擋。
鬼老反應迅速,抽身擋在邱力庸面前,迎擊李鶴。
鬼老的對手可不是李鶴,而是一個揹負黑劍的白臉青年。
負劍者正是阿刃,早在李鶴飛出時他就跟隨上去,身為五品武者的他比起李鶴只快不慢,他的黑劍仍未出鞘,以拳腳迎敵。
鬼老掏出匕首,心裡發狠,想要一擊殺死眼前負劍青年。
阿刃冷笑一聲,身形翩飛,以游龍之勢躲開迎面而來的攻擊,周身氣機隨風轉動,真氣聚於拳部,轟出一拳。
鬼老無奈,只能飛身退去,營救邱力庸。
阿刃可不會讓他如願,貼身而上壓迫鬼老不斷出手。
鬼老暗罵一聲,只能被迫應敵。
在二人戰在一起時,李鶴早就衝到邱力庸面前,狠狠地一拳砸去。
邱力庸來不及反應就被轟飛出去,他此時的內心還是帶著些許懵β的,還沒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
李鶴不待他反應,抓住邱力庸衣領阻止他飛出的身形,將他重摔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