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家真是冤枉的呀,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只是輕輕推了她一下,她就死了。”
一名青樓女子哭的梨花帶雨不斷喊著冤枉。
申雲惜美眸不帶絲毫感情:
“若真不是你做的自然不會為難你。”旋即又向旁邊手下問道:
“仵作還沒來?”
“來了來了,這呢,卑職見過申百戶。”
一個小個子老人推搡著圍觀群眾,擠進門裡。
一進來他便對屍體檢查了起來,認真而仔細。
李鶴好不容易擠進最前列,有些驚訝的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第一嫌疑人。
她便是在下午於青樓門前調戲他的風塵女子。
矮個子老人在檢查完屍體後向申雲惜彙報:
“大人,這具女屍瞳孔擴充套件極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明兇手受到過極度的驚嚇。
她的手臂處發紅,是因為在死亡前與兇手出現推搡和肢體衝突,死者在推搡中被推下樓梯,所以頭部有輕微的傷痕,不過並不致命,所以跌落嚇死的機率更大。”
申雲惜沒有立刻給出定論,似乎對這說法並不滿意。
李鶴看著地上的女屍,同樣在思索。
這不像是驚嚇過度,倒像是……中毒。
見申雲惜沒有反應,一旁的京兆尹直接命令抓捕:
“將此罪女押去獄牢,等候發落。”
一旁的申雲惜正欲開口,李鶴嘆息一聲快她一步:
“大人且慢。”
京兆尹一臉不悅的看向說話之人:
“來著何人?”
“見過京兆尹大人,學生是來自永州的舉人,在越州總是聽聞大人青天之名,恰好在此處偶遇,便想在這裡觀摩大人如神的斷案。”
這一記馬屁拍的京兆尹很是受用,青天,嘿嘿,這小子說話有點意思,當即臉色放緩道:
“沒想到本大人之名已經遠傳越州,你叫什麼名字?是否要參加過段時間的會試?”
“稟大人,學生叫李鶴,確實有意參加今年會試。
素來聽說大人鐵面無私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盛名之下無虛士。
想必大人一定能為受害者討一個公道,為被冤枉的人昭雪。”
聽聽,這都什麼話,盛名之下無虛士,這小子行,說話這麼好聽,比他家京兆少尹好多了。
李鶴是吧,記住你了。
京兆尹在心裡樂開了花,這小子夸人都不帶重樣的,每一次馬屁都拍在了他的g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