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
“咳,你剛才說什麼?”
何苗這句話剛問完,那個男人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腦袋一栽窩在了何苗的懷中。
雙手緊緊的摟著何苗的腰,喃喃道:“娘子,疼——”
靠!
什麼鬼!
何苗被這男人的神來一句驚得心中一哆嗦,雙手直愣愣的揚在半空中。
原本她應該推開這個男人的,但不知道心中是被這人嚇得還是怎麼著,她的雙手就那麼幹揚著,沒有半分的反應。
而這個男人抱著何苗之後,等了半晌沒有等到何苗安慰他,嘴角一撇,“娘子,我疼,你怎麼不抱抱我?”
這委屈撒嬌的聲音一響起,頓時何苗周身泛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下意識的就將自己的雙臂環在了這個男人的腰上,還安慰性的拍了拍這個人的後背。
這下這個男人滿意了,哼哼了兩聲埋頭又在何苗的懷中拱了拱。
雖然說這具身子瘦了點,發育的慢了點,但是該有的還是有的,因為這個人的動作何苗的身子止不住的一僵。
意識到她現在的動作顯然是扮演了這個男人娘子的角色,何苗嘴角一抽,立刻將放在這個男人身上的雙手收了回來,輕推一下將這個男人從自己的懷中推了出來。
這個男人眨巴了一下眼睛,顯然是對何苗的這個動作不滿。
何苗輕聲咳嗽了一聲,“咳,你為什麼要叫我娘子?我現在可是個男人”
她眼下正是一副男人的樣子,地主家兒子的那幾個打手都沒能發現她是女的,這個看起來腦袋不太靈光的人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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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眯了眯眼睛,雙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放,“你那裡和我這裡不一樣,不是娘子是什麼?”
何苗驀地臉色一黑,心中默唸她還得靠這個人從陷阱裡出去,不能發火。
何苗頓了頓,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哪裡的人?”
這個男人聽見這個問題歪著脖子想了片刻,半晌之後拽著何苗的袖子擦了擦臉,很是傷心的說道:“娘子,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得,看來這人是想要當她的拖油瓶。
何苗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了幾下,這個男人身上的衣服華貴顯然不是普通人出身,但是這個人不知道是受到了重創還是擔心被追殺的人發現,或許在裝傻,或許真傻了。
何苗看著這男人委屈的模樣,目光不經意的掃過陷阱旁邊的野草,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叫野草。”
野草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嘴角,手上的動作一僵,頓時何苗的袖子從野草的手裡掉了下來,“嗯,我是野草,是娘子的野男人。”
何苗一噎,呵!她越發感覺這個男人是在裝傻!
何苗仰頭看著陷阱之上的地面,嘆了一口氣,現在掉下來的這個男人受了傷,怎麼可能帶著她一塊從陷阱中出去?
難不成她剛剛活過來的小命又要活活餓死在這裡?
何苗對面的野草見到何苗的動作之後,也順著何苗的視線抬頭看去,“娘子想要出去嗎?放心,交給野男人!”
野草拍著胸脯和何苗打著保票,何苗的視線落在了野草腰腹傷口處,雖然她的確指望著這個男人能帶著她出去,但是她還沒有忘記這男人剛才嬌滴滴的衝著她喊疼的模樣。
野草自然知道何苗在看什麼,伸手摸了摸腰間的傷口,毫不在意的說道:“娘子不要擔心,小傷而已。”
何苗嘴角微抽,呵!小傷?不知道是誰剛才抱著她喊疼?
何苗忽然感覺自己的腰間一緊,有一陣風颳在了何苗的臉上,接著又感覺到野草幾個躍起的動作。
待何苗低頭看去,她現在已經被野草帶到了地面之上。
而那個陷阱就在離她有三米遠的地方。
因為何苗的一隻腳被尖棍劃傷,不能受力,只好身子一邊有些吃力的靠著野草。
野草察覺到何苗有些不適,這才低頭注意到何苗的腳被什麼東西刺傷了。
頓時皺起了一對劍眉,“娘子,你腳受傷了,野男人來揹你。”
何苗眉心一跳,內心有些崩潰,“再說野男人我把你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