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恐怕還有更深的陰謀。”錢文奉道。
“本將大軍在此,難道他還敢殺上來不成?”楊璉說道。
忽然,一名士兵匆匆跑了過來,道:“楊節度,船艙進水了。”
“怎麼會進水?”楊璉不由一愣。
楊璉的戰艦底部都有隔艙,這樣做的好處是不容易沉沒,楊璉的主艦更是打造的非常精良,怎麼會漏水?
“楊節度,目前情況不知,想來是有人在水底鑿船。”士兵回答。
楊璉點頭,道:“不要驚慌,先把戰艦靠岸,讓熟悉水性計程車兵都下水,看一看情況。”
“喏!”士兵說著,快步離開了。
錢文奉皺起眉頭,道:“看來他們要動手了。”
楊璉冷哼了一聲,道:“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厲害。”
說話間,戰艦移動,朝著岸邊靠去,這時戰艦已經開始傾斜,好在運河不寬,很快就到了岸邊,士兵放下舢板,大批計程車兵開始上岸。錢弘俶被叫了出來,跟隨眾人上岸。
楊璉倒數不急,他水性極好,等一等還是可以的。戰艦越來越傾斜了,錢文奉十分肉疼,戰艦裡有不少金銀錢帛,若是都撈不起來,那就虧大了。
船上計程車兵都差不多上了岸,楊璉這才慢悠悠地上了岸,主艦繼續下沉,忽然出一聲哀鳴,傾斜得更加厲害了。
楊璉上了岸,立刻傳令,三軍四散開來,準備控制整個小鎮,這些搗鬼的人肯定還在小鎮上,楊璉好好地一艘戰艦被人鑿沉了,心中怎能不肉疼?
幾名都頭帶著部下離開,忽然,運河裡突然湧出了浪花,十幾名黑衣人從水裡冒了出來,他們嘴裡咬著長刀,雙手一攀不高的河沿,就爬上了岸。
“殺!”為的一人喝道,一舞手中的長刀,直撲楊璉。
楊璉沒有穿著鎧甲,身上更沒有帶著長刀,見來人氣勢洶洶,忙後退了一步,從一旁的親兵腰間,抽出了兵刃,猛地朝著來人迎去。
“鐺!”一聲巨響,楊璉手掌微微麻,那人也好不到哪裡去,虎口被震裂,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與同伴撞在一起。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人厲喝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撲來。
這人說話有些特別,楊璉聽不出他的口音是那裡人,心中雖然詫異,但這時情況不容他多想,舉刀迎了過去。這時唐軍紛紛反應了過來,拔出兵刃上前廝殺。
不斷有黑衣人從河裡冒出,與唐軍廝殺在一起,不過他們的人數不多,在唐軍的強力圍剿之下,很快就被一一消滅了。
“留活口。”楊璉吩咐。
幾名士兵押著四五人過來,這幾人憤憤地看著楊璉。
楊璉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是何人手下,膽敢襲擊本將?”
“嘿嘿,楊節度做得事情,人神共憤,如今不能殺你,我愧對天下,你要殺變殺,不用多言。”為的一個黑衣漢子冷哼了一聲,很是豪氣的拒絕了。
一名士兵撤下了這人的面紗,楊璉看了他半響,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其他人也是如此。
“你們當真不怕死嗎?”楊璉問道。
“嘿嘿!”那名黑衣人看了一眼四周,忽然嘴巴一動,牙齒磕破了藏在嘴裡的毒藥。等到楊璉覺得不妙的時候,毒藥已經深入肺腑,這人吐了幾口白色泡沫,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不已。
“這是什麼毒藥,居然如此。”錢文奉心中大驚。
楊璉忽然意識到不好,他正要說話,餘下幾名黑衣人同樣吞下了藏在牙齒裡的毒藥,不過片刻時間,紛紛倒在了地上。
“這些人,都是死士。”錢文奉說道。
楊璉點點頭,蹲下了身子,在為那名黑衣人身上摸索著,試圖招待線索,不過這人身上什麼也沒有,就像一張白紙一樣,楊璉想了想,撕開了此人的衣裳。看見這人屍體的第一眼,楊璉就愣住了。
在這人身上,居然刻著久違的虎爪,而且這個人身上的虎爪數量居然不少,有四個爪子,顯然這個人的地位不低。楊璉一連撕開吞毒而亡的黑衣人衣裳,這些人的身上同樣都刻著虎爪,不過沒有第一個人身上的虎爪多罷了。
楊璉忽然意識到不好,他正要說話,餘下幾名黑衣人同樣吞下了藏在牙齒裡的毒藥,不過片刻時間,紛紛倒在了地上。
“這些人,都是死士。”錢文奉說道。
楊璉點點頭,蹲下了身子,在為那名黑衣人身上摸索著,試圖招待線索,不過這人身上什麼也沒有,就像一張白紙一樣,楊璉想了想,撕開了此人的衣裳。看見這人屍體的第一眼,楊璉就愣住了。
在這人身上,居然刻著久違的虎爪,而且這個人身上的虎爪數量居然不少,有四個爪子,顯然這個人的地位不低。楊璉一連撕開吞毒而亡的黑衣人衣裳,這些人的身上同樣都刻著虎爪,不過沒有第一個人身上的虎爪多罷了。在這人身上,居然刻著久違的虎爪,而且這個人身上的虎爪數量居然不少,有四個爪子,顯然這個人的地位不低。楊璉一連撕開吞毒而亡的黑衣人衣裳,這些人的身上同樣都刻著虎爪,不過沒有第一個人身上的虎爪多罷了。有四個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