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節度,城外有一名高僧求見。”朱琦這時走過來。
“高僧?”楊璉有些奇怪,自己不是佛門中人,著高僧來此,做什麼?
“他來此作甚?”楊璉問道。
“具體不知,高僧只說是來拜會楊節度。”朱琦回答。
楊璉略作沉吟之後,擺擺手,道:“請高僧到書房。”
朱琦應了一聲,匆匆走了。楊璉令唐兵嚴加看管錢文奉、吳程等人,慢悠悠地走了。到了書房,一名親兵已經泡好了茶葉,茶香四溢,楊璉也覺得有些口渴,便端起茶杯,慢慢地喝著。
喝了一杯茶,朱琦帶了一名高僧進來,這高僧肥頭大耳,膚色很白,光頭油光可鑒,耳垂大大,一看就很有福相。
“貧僧延壽,見過楊將軍!”高僧雙掌合十,施了一禮。
楊璉同樣還了一禮,道:“禪師,請坐!”
延壽禪師緩步走了過去,上了軟榻,盤坐在蒲團上,雙掌依舊合十,拇指與食指間套著一串佛珠。
朱琦略微一愣,楊璉擺擺手,道:“朱指揮,令人做些齋菜,給延壽禪師充饑。”這個時候,已經是響午,楊璉也餓了。
“喏!”朱琦走了兩步,叫過兩名士兵,讓他們在門外守候著。
延壽禪師雙目微閉,口中念念有詞,楊璉聽不清楚他念的什麼,便默默品茶,他倒要看看這個禪師要做什麼,當下也不多話。
足足過了小半柱香的時間,延壽禪師這才睜開了眼睛,嘆息了一聲,道:“楊將軍身上,殺氣太深,恐怕對身體不利。”
楊璉道:“禪師,本將是一名將軍,身上多了一些殺伐之氣,這個是自然的。”
延壽禪師搖搖頭,道:“楊將軍,如今這餘杭城中,鬼魂無數,都盤旋在這半空,久久不曾離去。”
楊璉笑了笑,道:“鬼神之說,信便有,不信便無。延壽禪師此來,莫非是要勸說楊某信佛不成?”
延壽禪師雙掌合十,道:“楊將軍,因果迴圈,天命不爽。”
“楊某隻是一個粗人,不懂禪師這些話。”楊璉又丟擲粗人二字。
延壽禪師微微一笑,道:“不然,楊將軍索然殺氣騰騰,但又有向善之意。”
楊璉喝了一口茶,拒絕道:“禪師,楊某沒有想過做和尚。”
延壽禪師轉動佛珠,道:“貧僧此來,並非勸說楊將軍入門,而是有一言相勸。”
楊璉擺擺手,道:“請賜教。”
這時,朱琦帶著人送來了齋飯,都是新鮮的蔬菜,簡單的做了,香氣撲鼻。
楊璉道了一聲,“禪師,請!”便吃了起來,他餓壞了。
延壽禪師沒有動筷,他閉目思考著,直到楊璉吃完了齋飯,唐兵把碗碟都收了下去。
“楊節度,貧僧得到吳越王賞賜,主持興建靈隱寺一事……”延壽禪師緩緩說了起來。
楊璉微微側目,靈隱寺他知道,前世還去玩過,覺得還不錯。靈隱寺建寺多年,後來因為戰亂焚毀,吳越國錢氏喜好佛學,因此請了延壽禪師來主持複興靈隱寺一事。
延壽禪師此來,是為了大唐與吳越國的戰事,在他看來,延壽禪師此來,是為了大唐與吳越國的戰事,在他看來,延壽禪師此來,是為了大唐與吳越國的戰事,在他看來,延壽禪師此來,是為了大唐與吳越國的戰事,在他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