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嘯嘯,卻不及窗邊女子的心寒。
她叫肖晴,父母安在,不過是萬金爾,她已被送上了大紅花轎,錦衣玉食並沒使她欣喜。
只因襄王有意,神女無心。
這註定不是一對美滿的伴侶。
只是在這世上誰又能選擇什麼?
大排宴席,人聲滾滾,不及心煩。
肖晴紅衣披身也只感到沉重,自身猶如籠中鳥,自供觀賞,不得自由。
“既然,他們喜歡琴聲,那我就彈上一曲吧。”只是肖晴輕輕的話。
沒人聽到,人們只聽到了後來的琴聲。
曲意歡快,卻是在述說過去。
曲聲憂愁卻是無人理解。
賓客們連聲稱好,卻無知己。
笑晴放下了琴。
是琴害了她?還是曲害了她?又或者是她那美貌註定了她只能是籠中之雀?
這都不重要。
門外傳來了喧嘵聲,肖晴閉上了戶窗,只因她心已死。
可聲音並不和諧。
不是有達官貴人來道時的那種恭維聲。
不是有絕世強者來時的那種小心崇敬。
不是有親朋好友來時的熱情接待。
那是什麼?
肖晴雖有好奇,卻沒開啟窗戶。
樓下只有一片吵鬧,有人喊得撕心裂肺。
這不是肖晴所喜歡的聲音。
肖晴還能聽到一些血液四濺的聲音。
因為血液比水要粘稠,也只有她能分辨出那些微的差距。
不久房門被開啟了。
那人肖晴見過。
有人說他叫八道,是當今少見的奇才。
他卻自稱道無情。
那是去年的臘冬。
她隨兩親回家是,在城外遇到了盜賊。
危急存亡之際,他出現了。
劍光撲閃,肖晴只聽到了三聲劍鳴。
賊人倒地。
事後拂衣去,彷彿千裡之行只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