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琴,我一直是我。”張宇的語氣有點變重了,然後他嘗試著轉移話題:“想吃點什麼嗎?”
“雖然你嘗試著維持平常的樣子,可是我能感受到分別。”
“這裡只有我。”
“你在逃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在嘗試拓展關系,說著你不擅長的話。”
“不要再說了!”
“在面對小雀的時候,這一切都很明顯,你變了。”
“不要再說了,他只是個混蛋。”
“他很害怕…”
“夠了!”張宇怒吼了一聲,他很快意識到剛才自己說了什麼,然後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蕭琴,我沒想過要這麼大聲的。”
而蕭琴的眼窩有些濕潤,她只是唔咽道:“把我的琴拿來。”
張宇把她的琴從儲物手鐲中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蕭琴抱著木琴便不再言語。
與此同時,冷雀默默的走在山間的小路上。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明明那樣的傷對於雙生來說根本不致命。
不,不是那種理由。
她不知道自己在為什麼而不安。
有時雙生會很陌生,她不知道那時,那天為了救她而說話的雙生是什麼?
也不知道平常冷淡的雙生是什麼?
更不知道對蕭琴非常溫柔的雙生又是什麼。
只是她很迷茫。
雙生,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如果與他站在同一個武臺上,她可以更靠近他一點嗎?
冷雀不知道。
譚昊昕在小樹林中游蕩,看到了山路上的冷雀,嘆了口氣。看來這裡也不行。
很快比武大會就開始了。
東嶽嶺的雙生他們被直接視為種子選手,即使他們根本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比試。
只是,這就是五嶽嶺的名號和影響力。
所以他們可以直接排入最後一天的比賽。
而其他雜門雜派的修士便只能慢慢的從下面參加淘汰賽輪上來。
開始的這些日子雙生他們很是悠閑。
至少天天在顯示水晶前看比賽的感覺比在另一邊山丘用望遠鏡看演唱會好多了。
真的。